,自作孽這件事情你多向著學宮行走一些,不要讓人將來算你的賬!」
伯嚭唯唯點頭:「是,是,是若是沒事,兒子要去費府了。」
郤宛道:「如今國事艱難,東邊和吳國戰事正緊,太子又在北邊打了起來,你道為何?」
伯嚭嗤笑:「不就是王上有了小公子,太子急了麼?要我說,沒什麼好急的,想要自保,就不應該著急回來,結重兵於外,厚養門客、善恤甲士,王上就算想動他,也得掂量掂量……」
郤宛暗自點頭,面上佯怒:「什麼屁話,休得胡言亂語,叫人聽去了,小心你的腦袋!」
伯嚭無語道:「兒子又不傻,怎會到處亂說?」
郤宛叮囑:「這件事辦完,你離費氏遠一些,不要再和費宏糾纏玩鬧了。否則禍從天降,為父也救不得你!」
伯嚭哪裡聽得進去,傍在費宏身邊,不知得了多少好處,哪裡是說停就能停了的?他來到費府,向費宏交差:「談妥了,但是他們拿不出兩千金,故此想要減免一些,一千六百金,子展以為如何?」
費宏不悅:「一千六百金?這也太少了!」
伯嚭咬牙:「那我再跟他們談,務必讓他們出到」
費宏點了點頭:「至少一千八,就這麼辦吧。」
伯嚭重返郢都學舍,告知薛仲和吳升:「費氏同意了,七天之後交錢,可以麼?我估計兩位行走一時間也湊不齊這麼多,所以用郤氏名義作保,先付一千八百金,事成之後再付四百金。能不能湊齊?」
吳升道:「有點緊,我盡力。」
伯嚭糾正:「是一定要準備好!」
薛仲剛要說話,吳升攔住他,點頭道:「一定?」
伯嚭很滿意:「這件事呢,費宏很不高興,只能說勉強同意,交錢的時候二位行走別說太多,把錢交了就是,免得他後悔起來不認賬。」
說到底,他還是沒有膽量先拿這筆差價,畢竟數額太過巨大,萬一出了什麼問題,他可沒法交代,須知自家父親郤寬雖然位高權重,但第一個打自己板子的,必定是郤寬,只有等到交易完成後,再打著費氏的旗號去收剩下的四百金,才算踏實。
吳升當即喜道:「多承指點,放心,我們絕不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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