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才開口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白菜卷是嗎?簡單。至於任天墨……就來份烤雞腿便當好了,不是說吃啥補啥麼。」李靜雲一拍手掌,定下了今天的菜單。(話說吃雞腿和腿傷沒關係吧?)
「那個……有什麼需要我幫忙準備的嗎?」看著李靜雲開始處理材料,一個人傻站在廚房裡的天子渾身不自在。
「幫忙就不必了,你也去歇會吧。別看我這樣子做飯可是很快的哦。」李靜雲頭也不回地答道。
「可是這麼一大堆材料……最後一份做好之後其他的都會涼掉了吧?」天子看著擺滿廚台的各種食材,語氣中滿是懷疑。
「那麼你就站在這裡見識一下好了。」李靜雲微笑著揚起手中菜刀,笑容中是不容置疑的自信。
於是李靜雲數個灶台同時開伙的絕技再次在天子面前演示了一遍,看得她目瞪口呆。哪怕是在影視劇裡面她也沒有見過如此神速而精確的烹飪過程,這才讓她對蕭夢羽的廚藝有了根本性的認識。作為一個在烹飪方面完全不行的女性,天子一下子感覺自己的自信心全無——至少在女性擅長的方面要超過李靜雲,這樣才能討得他的歡心。這是天子對於自己的「愛」的標準定義。
——烹飪藝術的分界線——
「好了,大功告成!」看著廚台上堆起半人高的便當盒子,李靜雲滿意地拍拍手掌,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買來那麼多古色古風的日式便當盒。
「真、真厲害。」天子發自由衷地感嘆著,這一大堆足夠五六個正常人吃下的伙食李靜雲神乎其技只用了短短一個小時就完成了。
「那麼嘗嘗味道如何吧。」將最後一盒留給任天墨的便當放進保溫器,李靜雲將一摞子便當盒搬上了餐桌。至於蕭夢羽,她已經在餐廳里守候了許久,見到期待許久的遲到午飯自然胃口大開。
「……恩?!」打開自己的飯盒,天子夾起一根醋漬海蜇放進嘴裡,立即清香酸甜的味道瀰漫在口中,略略回味還有香木飯盒留下的氣息,在口中往返不去。
那邊蕭夢羽已經迅速地消滅了一盒,正準備從飯盒堆中抽出第二盒,卻發現李靜雲身前什麼也沒有。
「姐姐你沒做自己的份嗎?」蕭夢羽驚奇道。
「我?我有做啊。」李靜雲從飯盒堆擋住的陰影中拿出一個小盤子,上面是數量可憐的幾個卷壽司。
「那麼少?夠吃嗎?不如我的分給恩人你一點吧?」天子殷勤地遞過自己的飯盒,蕭夢羽見狀當然也毫不示弱地把自己的飯盒向李靜雲遞過去,只不過看她依依不捨的表情讓人覺得很是好笑。
「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李靜雲欣慰地笑笑,推開兩人的飯盒,「我天生飯量不大,這麼多就足夠了。」
簡單休息了一小時,就已經是大多數人的晚飯時間,李靜雲則要去履行昨天失約的約定,給倒霉的任天墨送飯。
「恩人你要到哪裡去?」一直在李靜雲身邊轉來轉去的天子問道。
「我的一個朋友因為我住院了。本來昨天我就應該給他送飯去的,結果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主要是你!)而忘記了。所以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完成這個承諾。」李靜雲解釋道。
「那麼我也去探望一下好了,恩人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可以問下他叫什麼名字嗎?」天子忽然顯得有些緊張。
「他叫任天墨,是我原來的室友。」
「任天墨?一個女孩子怎麼會起這麼個名字?」因為一直拿李靜雲當做女性看待,天子理所當然地認為李靜雲的室友也是女性。
「他是男的啊。」李靜雲沒長大腦地冒出來這麼一句。
「男人?!他是怎麼和恩人你住在一起的??」天子聞言一蹦三尺高,像是遭了晴天霹靂一樣。
「嘎……」李靜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