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立即對不會疼痛的物種制止行動。
譬如手槍也不能對不會疼痛的大型犬一槍制止行動,除非是要害。
「不招惹他是對的。」
想著,貝雷帽女人過了街道,並且進一步提高了警惕的前進。
音樂還在持續,後方的屍群越來越大,剛剛估計錯誤了,恐怕有千數。的確算是洪流。
但高個子汗帶男沒有立即走,路過張子民站立的地方時,他神色古怪的仰頭看著張子民道:「你倒是膽子挺大?誰給你權利這麼幹的?」
張子民看著前方越來越近的喪屍微微搖頭:「主要是誰也沒權利禁止我這麼幹不是嗎?」
汗帶男眼裡閃過反感之色,回頭看了一眼喪屍群的距離,又看看張子民身上的準備,最後盯著張子民的腳上道:「你這雙鞋倒是不錯?」
說的同時,汗帶男忽然伸手去拉張子民的腳。
呼——
卻是張子民像是知道他要幹什麼,汗帶男也不是那種眼明手快的專業級別,於是張子民只是隨意把腳一抬就讓開了。
「你……這是幾個意思?」張子民神色古怪的看著他。
汗帶男不禁有些心慌了,沒回答。因為這除了很尷尬外,這人的反應之快並且像是腳上長了眼睛,是有點恐怖的。
前方遠些的位置,貝雷帽女人回頭道:「葉麟還你等什麼,還不走?」
「這就來。」
葉麟便當做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急忙朝左邊的人行道走,卻忽然感覺後背像是有針刺一樣的,是種極度的威脅感。
葉麟急忙轉身看,張子民已經拉開了彈弓對正。
「你什麼意思?」
葉麟有些色變。他不太懂彈弓,但見貝雷帽女人用時威力也不小,這麼近的距離能輕易在臉上打個洞。
張子民眨了眨眼道,「這不,我的問題和你一樣,我也想知道你剛剛什麼意思?」
「我只是……」
葉麟無比慌張卻有些說不下去,總不能說「你鞋上有污漬我給擦拭一下」吧,這在災變前都說不通,別說現在。
張子民道:「你時間不多了,喪屍正在過來,還不趕緊的給我一個過得去的解釋?」
葉麟動也不敢動,「你,如果喪屍過來了你也走不了,你知道的吧?」
張子民微微搖頭,「你沒理解我的意思。如果喪屍拉近後,我就會果斷在你腦袋上開個洞,用你的腦子氣味吸引它們,然後我開始撤離這有什麼不好?」
「說的跟真的似的,你動他一下試試看!」
這時貝雷帽女人也返回來了,猛的拉開彈弓對著張子民。
而張子民繼續對著葉麟。
「讓他走!」貝雷帽女人喝道。
「你是沒看到他幹什麼。」張子民繼續鎖定著葉麟。
貝雷帽女人楞了楞,隱約覺得葉麟一定幹了什麼把人家惹毛了。
但形勢危急這也不是重點,她繼續把彈弓拉開至大圓滿境地,「有什麼話都可以談,他是我隊員。你音樂這麼大,這樣對持對誰都不好,沒見喪屍群越來越近。套用你的話,一但它們接近,我確認失控後會在你腦袋上開個洞,我自己撤離不好嗎?」
「最後一次警告,放他走!」
屍群越來越近了,她開始以最嚴厲的語氣警告張子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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