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這是現實。」
「所以,你是用了槍,以致他們不敢反抗,這才全被你殘忍地砍傷的。」
聽完她的分析,余飛笑了,給了兩個字的評價:「精闢!」
「哼哼。」羅孝勇得意一笑:「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你想要我說什麼?」余飛冷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想公報私仇,我也沒辦法,隨你怎麼說吧。」
說完,他懶得再廢話,坐在凳子上閉上眼睛,跟老僧入定似的,任由羅孝勇拍桌子摔凳子,就是沒有理會,就跟一石雕似的。
他知道羅孝勇和自己不對付,說多了也是浪費表情,這個女人不可理喻。
「余飛,別以為你這樣我們就拿你沒有辦法,負隅頑抗是沒有好下場的,把他押下去。」羅孝勇怒拍桌子,站起來喝道。
「是。」兩個下屬走上去,將余飛押了下去。
離去時,余飛憐憫的眼神掃了他一眼,嘴裡吐出一句話:「白痴!」
「你……。」羅孝勇氣得差點又要暴走,幸好旁邊有人勸住。
「羅副局,咱們這樣對待余飛不好吧。」一個陪審員皺著眉道:「報案人蘭欣欣也說明了,余飛是去救人的,那幾個被綁架的人也說了,余飛是去救他們的。」
羅孝勇扭頭狠狠一瞪那人,嚇得那人心頭一凜,急忙閉上嘴巴。
「你們動不動腦子,他們說的就是事實嗎,我們要的是證據。」羅孝勇嚴肅地訓道:「就算余飛是去救人的,可是傷害了那麼多人,很多人估計這一輩子都是殘疾了,手段之殘忍,簡直喪心病狂,他這是故意傷害罪。最重要的是槍的問題,反正我不相信,如果沒有槍,他能一個人打倒那麼多人,你信嗎?「
「這……?」那人噎住,無話可說,要說余飛沒用槍,一個人砍翻那麼多人,自己卻毫髮無損,老實說,他們還真不相信。
「好了,什麼都別說了,這事咱們繼續調查,我們的原則是,不冤枉一個好人,也絕不放過一個壞人,如果余飛是清白的,誰也冤枉不了他。明白嗎?」
「明白了。」
「都回去休息吧,明天繼續審問。」
說完這句,羅孝勇一甩手,大步出了審訊室,後面兩個陪審員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苦笑搖頭。
「哎,我說,咱們羅副局今個有些不對勁啊,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一人道。
另一個人點頭認同:「是啊,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啊,好像特別針對這個余飛。」
「難道他們以前認識,有過什麼矛盾?」
「這個余飛我查過了,是去當兵的,剛回來沒幾天,哪會和咱們羅副局認識,更別說什麼矛盾了。」
「那她怎麼性格大變,這麼針對這個余飛。」
「不知道,也許是什麼事刺激到他,使他性格大變吧。算了,咱們別猜了,還是把這事報告給新來的梁局吧。」
他口中的新來的梁局,正是梁正武。
「對,咱們走。」
兩個人於是急急走出審訊室,找梁正武報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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