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都給治出了病!」
蘇二爺沒反駁,沒聽見一樣,頓了一下,又接著說,「前不久,我和人喝酒,衝動之下打了起來,我沒打贏,搞得渾身髒亂的回來,路上被幾個人追,那些人說我太像他們的兄弟了!可是我並不認識他們,一看就是土鱉子,一副窮酸樣!那幾個人被我罵,不甘心的頻頻回頭,嘴裡還說,真的太像了,連臉上的痣長的位置都一樣!肯定是誰的兒子!」
聽到這,木九娘又是一驚,眼珠子滴溜轉了幾下,最後垂眸,把一切都掩蓋了下去。
蘇二爺好像也不需要回應,只是停頓了一會兒,又繼續自顧自的說,「要是前面都是巧合,那這次的事情就不能是巧合了!賭場的人把我抓進了小黑屋,一頓威脅折磨後,走最後的人,笑嘻嘻的對我說,劉三子,沒想到你長那麼大了啊!搖晃一下,竟然成了富貴人家的公子哥!有點能耐喲!但紙終究包不住火啊,你這要是被揭穿了,那可就老慘了!」
木九娘臉色都慘白完了,手都哆嗦得拿不住東西了。
劉三子是蘇二爺以前的名字,說是名字,那都是隨口叫的,好記罷了。
不提起,都沒人記起這個名字了。
木九娘和蘇二爺是很不情願提起不堪的過往,所以也很少會提及以前。
「娘,你覺得這些都是巧合嗎?我不覺得!我們是換了身份,過得很自在,可是我們不是還有很多的族親嗎?他們說不定還真是來到了京城,到時被安平侯府知道了,你覺得咱們能逃得了嗎?要知道,我那天好像還看到了以前村裡的穩婆!」
木九娘臉色更加難看了,死灰色一般,眼裡全然沒有了色彩。
她心想著,都過去那麼多年了,應該沒事了,那些所謂的族親什麼的,也不會再有交集,畢竟那些人那麼窮苦,京城哪裡是他們能呆的地方,不來京城,自然就不會看到!
但要是看到了,那就麻煩大了!
安平侯一旦追究起來,人家有的是人脈和手段,一查,什麼都出來了!
那些人就是人證!
想滅口都來不及了!
所以,木九娘還是不願告訴蘇二爺,死磕到底!
「你是誰的孩子,有那麼重要嗎?你現在是安平侯的弟弟,知道這層身份就夠了!別聽胡話!」
「娘你還想瞞到什麼時候?大難臨頭都不知道嗎?」
「你的賭債確實是大難!」
「我到底是不是老安平侯的親兒子!」
「不是,那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