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憑實據,本宮也沒有法子懲治這幾名妃嬪!」皇后烏拉那拉檀香雙眉緊鎖道。
「皇后娘娘,固倫公主在寢宮,寢宮,突然歿了!」就在這時,太監進寶,趔趔趄趄地進了翊坤宮,向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打千稟告道。
「本宮的女兒,果兒,夭折了?」繼後檀香若五雷轟頂,不寒而慄地站了起來,好像忽然涼了半截!
寢宮,宮人們在床榻前嚎啕大哭。
「皇后娘娘,一定是永和宮,永和宮暗中巫蠱詛咒公主,所以公主才五歲就夭折了!」公主的奶娘跪在皇后檀香的腳下,向檀香叩首道。
「你這老貨,休要胡言亂語,純貴妃與本宮是幾十年的好姐妹,她豈會詛咒本宮的果兒?」皇后檀香鳳目圓睜,突然大發雷霆,對奶娘一聲喝道。
「啟稟皇后娘娘,奴婢昨日在紫禁城的化帛爐,暗中發現了固倫公主的一件舊熏貂襖,還有寫著公主生辰八字的半個人偶!」奶娘把藏在寢宮的小熏貂襖,與半個燒焦的人偶,呈給了皇后檀香。
檀香看著這燒焦的人偶,不由得不寒而慄,只見這半個人偶上,似乎還寫著幾個字,檀香十分驚愕,仔細看,這十幾個字竟正是女兒果兒的生辰八字!
皇后檀香不由得仰面長嘆,她看著這兩件讓她不寒而慄,觸目驚心的鐵證,突然覺得自己的腦袋眩暈,竟昏厥又吐血倒地。
「和親王,這後宮的事,是誰傳出宮外的,還有,令貴妃賣官的事,是誰在宮外故意散布的?」養心殿,弘毓怒髮衝冠,怒視著和親王弘晝與軍機大臣傅恆,于敏中,汪由敦,怒火中燒地質問道。
「皇上,這都是您的寵妃,您最寵愛的愉貴妃朱傳播出去的,這個妖女,在後宮平時作惡多端,散布謠言,迫害妃嬪,暗殺皇子,她把令貴妃的事傳出去,就是公然出賣皇兄你,讓你醜態畢出又丟人現眼,這種妖女,掃把星,皇兄還把她在後宮當成最金貴的寶貝,皇兄,這次臣弟真是對皇兄您千金買笑,寵愛紅顏禍水的殫精竭慮又嘔心瀝血宏圖偉業,佩服得五體投地!」和親王弘晝,向弘毓打千,一臉的旁敲側擊,冷嘲熱諷道。
「弘晝,朕的腦袋十分聰穎,你以為在朕的面前噴飯,編造幾句繪聲繪色的謠言,就可以挑唆朕與愉貴妃夫妻,你這個恬不知恥的小人,就你這種猥瑣齷蹉的醜類,不配是朕的兄弟,李盛,把這條瘋狗攆出養心殿!」弘毓聽了弘晝故意辱罵愉貴妃香玉,挑撥他和愉貴妃香玉感情的幾句狂言後,大為光火,大發雷霆,大聲命李盛,迅速把和親王弘晝攆出。
前朝,沒有一點廉恥,已經歇斯里地,喪心病狂的貝勒弘禎,大學士李侍堯幾個齷蹉老男人,在暗中收了嘉貴妃錢後,明目張胆在前朝彈劾圍攻愉貴妃的父親江寧巡撫林海。
弘禎與李侍堯那廝,公然在乾清宮喪心病狂地聯袂獻醜,到處大呼小叫,這幾個鮮廉寡恥,不知廉恥的匹夫,上躥下跳,在前朝十分醜惡地大肆製造文武百官混亂,還故意到處傳播謠言又搬弄是非,竭力挑起前朝的衝突。
「這幾個醜類,竟然在前朝明目張胆地四處鬧事,于敏中,去軍機處擬旨,把弘禎這廝杖一百,與李侍堯廢黜圈禁!」弘毓聽見這幾個恬不知恥,不知羞恥的跳樑小丑,故意在早朝到處鬧事,怒氣填膺,火冒三丈,命令軍機大臣于敏中道。
「王爺,這大清,已經是寵妃當道,現在皇上對八旗親貴,皇親國戚的話,全部不聽,那個女人在後宮一吹枕頭風,就可以輕鬆地在皇上眼前威風凜凜地有求必應!」幾名被弘毓大罵的官員,一同來到和親王弘晝的府邸,都對著弘晝痛哭流涕道。
再說翊坤宮,終於親眼看到純貴妃蘇雲詛咒自己的女兒固倫公主果兒的真憑實據後,皇后檀香傷心欲絕,心如刀割,這時,下流卑鄙的幾個老太監,趁機挑撥皇后,造了許多純貴妃暗害皇后與愉貴妃的謠言,原來十分信任純貴妃蘇雲的烏拉那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