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與藍海父子眼放精光的直視著那枚紫光迸射的造化丹,一股歐名的豪氣自前者的身上自然的流露出來。
「七級丹藥:造化丹。」
桌子上擺著剛泡好的、熱氣騰騰茶水,已經褪了色的椅子上坐著兩個身體魁梧,健壯無比的中年人。窄小的木屋之內,容欣一副歡欣鼓舞的模樣,不斷的打量著這兩個中年人,眼中充斥著火熱的親情。
這兩人正是受命前來喚召容欣母子的容家二子,也正是容欣那同父異母的哥哥:容勁山與容勁岳兩人。
對於容欣的款待,兩人直接選擇了無視,而對於眼前那滿是情誼的熱茶,兩人更是嗤之以鼻到不屑端起來的地步。
冰冷的目光沒有半點親情的味道,兩人打量著窄小的木屋,時不時用手捂著口鼻子,試圖擋去那滿是海水鹹濕的腥自味道。
「容欣,邵洋哪去了,什麼時候回來?」終於在這個窮人家的地方坐不下去了,容勁山問道,而他這一出口叫的不是三妹,卻是直喚容欣的全名,清楚的體現了兩人對容欣的態度,並沒有將她當成家人。
容欣聞言,心中不免一陣刺痛。不過她在短暫的傷感之後,還是熱情的回道:「二位兄長歐急,洋了最近一直在後山修煉,一會兒就會回來的。」
坐在一旁,邵洋的父親冷冷的看著這兩個架子極大的大舅子,氣的一聲不吭。別看邵忠能耐不大,但是卻不失一身傲骨。他最見不得這些貴族之人的嘴臉,要不是容欣一再要求他在木屋中陪著,恐怕他早就驅船出去打魚了。
當然,對於容勁山與容勁岳來說,邵忠根本不值得他們去理會,一聽到容欣說起邵洋一直在修煉,兩人互覷了一眼,意有所指道:「聽說邵洋一個月前還是頑疾纏身,實力堪堪停留在四級武師兩年,怎麼最近厲害了不少。」
說話的是容勁岳,正是那被打的容城的父親,本來容勁岳十分惱火邵洋所為,不但打了自己的兒子,更是讓自己在容飛面前抬不起頭來,只不過在來之前,容揚曾一度的提醒著他,不要意氣用事,所以他才忍住不發火。只不過,容勁岳還是用那種鄙夷的口吻說出了這句話。
自打容欣與邵忠成婚之後,這麼多年,容家還是第一次派人來探訪,而且一來還是容家的重要人物,容欣已經高興的不行,所以也沒有注意為歐楚陽保密,想都不想便答道:「哦,是這樣的,一個月前,洋兒在羅煙島遇見了一位前輩,這位前輩已經收他為徒了,唉,洋兒也是苦命的孩子,這兩年來的頑疾讓他在羅煙島受盡的折磨,要不是那前輩,恐怕現在他還在自抱自棄呢。」
容家二子聞言,渾身一震,心道:「果然是這樣。」
容勁山問道:「現在邵洋是什麼實力了?」
一聽提到自己的兒子,容欣馬上高興的回道:「二位兄弟別不信,現在洋兒已經是七級武師了。」
「七級?真的是七級?」
這下,容勁山與容勁岳算是驚呆了,雖然之前一直猜測著邵洋目前的實力,但沒有根據的猜測卻是無法讓他們真正相信邵洋的提升有這麼快,只是如今得到了容欣的證實,想是這事實已經做不得假了,果然,這邵洋背後之人,不是簡單之輩。
一直冷眼旁觀的邵忠觀察著容勁山與容勁岳的臉色,聽到容欣絲毫不加掩飾的道出邵洋目前的情況,心下一突,斷然咳嗽了一聲。
這一聲明顯是提醒容欣小心說話,而容欣聽到之後也是感覺到自己的嘴快,把不應該說的事說了出來,臉一紅,閉上了嘴。
容勁山與容勁岳只顧著震驚,並沒有感覺到這咳聲的意思,並又追問了下去:「這人是誰?以前見過嗎?他是什麼境界的強者?」
連續三個問題問的容欣一愣,這次她卻是如實的回答道:「二位兄長,真是對不起,除了洋兒之外,我們都沒有見過這位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