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陳潔雯和吳明毅、皮不休、裴一風、徐鑫開會,會後,她又分別和六七名常委單獨會談,一直談到深夜。
除了陳天宇和夏想、雷一大之外,幾乎天澤所有的市委常委,陳潔雯都單獨談了話。整個天澤市委,籠罩在一種奇怪而緊張的氛圍之中。
就在和陳潔雯單獨會面後不久,徐鑫和楊劍,皮不休和裴一風,又進行一對一的會面。
與此同時,在燕市,邱緒峰和梅昇平、於繁然、高晉周、王鵬飛幾人第一次坐在一起,舉行四方會談,相當於四大家族各自的代言人會聚一堂,共商大計。
當晚,宋朝度也和范睿恆坐在一起,說了半天的話,最後有沒有達成共識不得而知,但隨後宋朝度又和夏想通過了電話,同時,還與和夏想在一起的陳風、錢錦松也通了電話,相談甚歡。
當晚,京城之中,也有無數電話和下面的省市交匯,不同尋常的一夜,正在緩緩拉開一次重大的序幕。
……
處於風暴中心的夏想,卻頗有閒情雅致,等到陳風之後,少不了熱鬧客套一氣,然後請陳風入座。
陳風比錢錦松爽快,他和錢錦松又認識,就只是握了握手,寒喧兩句,就坐下喝茶:「渴了,來回奔波,真是累人。不過能見到小夏,心裡還是舒坦。」
錢錦松目光怪異地看了陳風一眼,愣了愣,又搖頭笑了,陳風的隨意和豪放,他學不來,也沒有必要學。他和夏想之間表現得是親密無間的關係,但換了另外一個人,也許他還是一樣的爽朗,讓別人也覺得他平易近人。陳風風格是獨一無二的風格,在全國為數不多的省部級高官中,有人欣賞有人反感,但他還是我行我素,不會改變什麼。
嚴小時精心安排的地方十分僻靜不說,環境還十分優雅,房間布置得綠意盎然,和外面的草原美景相得益彰,令人十分舒暢。陳風一邊讚嘆,一邊和夏想、錢錦松頻頻碰杯,大有不醉不休之勢。
錢錦松本來還稍有矜持,幾杯酒下肚之後,又被陳風帶動了氣氛,被陳風的熱情感染,在陳風連番地攻勢下,也慢慢有了幾分醉意,說起了以前在燕省的時光,不由感慨萬千。
陳風今天也是難得地放鬆和開心,不但又開了一瓶酒,還讓人放起了幾首懷舊的樂曲,和錢錦松、夏想從國內局勢說到山城局勢,又從山城局勢說到嶺南省的局勢,最後又落到燕省的局勢上面,繞了足夠大的一個彎,才說到了燕省的鋼鐵整合大計,最後的最後,才將目光投向了天鋼。
陳風有點反常,若是以前,他不會繞來繞去,今天是怎麼了?看到他和錢錦松你一杯我一杯,似乎交情深厚,其實兩人之間,在燕省的時候並無太多的來往,聯想到山城最近的局勢,夏想一下想通了什麼。
山城作為一個新興的直轄市,正在努力打造西南第一市的基業,但條件所限,山城想要提升城市形象,想要完成五大定位,任重而道遠。
全國重要的中心城市之一、國家歷史文化名城、長江上游經濟中心、國家重要的現代製造業基地、西南地區綜合交通樞紐——陳風任上提出的五大定位,無一不需要巨額資金的支持,作為第一經濟大省的省長,錢錦松在陳風眼中,就成為了一座金礦。
夏想也就順著陳風的話向下說——陳風可以由全局到局部,他不行,他只是市長,只能以點帶面,由天澤的形勢擴大化來說,含蓄地點明了天澤的困境,並且謹慎地說出了錢錦松提出了南資北移的設想。
陳風自然知道夏想是向著他說話,微笑沖夏想點頭示意,錢錦松似乎有了醉意,其實清醒得很,就搖頭笑了:「我抗議,不公平,夏想,你和陳市長聯合對付我,要吃大戶,我意見大了。還有陳市長也是,在京城和我見面,什麼都不說,就等來到天澤,才和夏想一起擠兌我,是不是有點故意欺負人?」
後世曾經有龐大的嶺南省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