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擅自占據了我大啟的一座親王別院,用年幼無知四個字還可以解釋,可族叔你已經過了知天命的年紀,連規矩也不懂了嗎?」
這是閔王趙長渚。
隨著,死胖子越王趙長鏡的聲音也傳了過來,低聲道:「丹陽王叔,本王也勸你不要固執,朝廷自有法度規矩,你身為郡王強占親王別院,又有什麼意思?」
被三個人點名的丹陽郡王趙成器也搬了把椅子坐在小院門口,冷眼看向面前這三個「趙家人」,表情冷漠,看起來很是不以為然。
趙成器露出一抹微笑,聲音低沉:「又有哪條規矩,是什麼時候規定了本王不能住這裡?」
趙成器冷冷了看了一眼三個人,冷聲道:「三個無法無天的小輩,見到家中族老也不上來見禮,還因為這點小事就惡言相向!」
「為老不尊,算什麼族老!」
「臭不要臉還死占著親王的位置,等你入土之後,看多少人來嘲笑與你!」
「趙成器,滾出來!」
……
如果這事不是真實發生在趙顯面前,趙顯很難相信幾個成年人因為一個無關痛癢的住處,就險些拔刀相向,甚至差點釀出了大規模傷害事件。
講道理,如果是趙顯碰到這種情況,他多半早就滾回木樓睡覺去了,而不是為了一個毫無意義的所謂「親王級院落」,去浪費自己的精力,給自己樹敵。
趙顯不知道的是,這幫子親王,平日在封地里閒的要死,根本不用幹活,生活不用幹活。再加上大啟的藩王被早早的削去了絕大多數權柄,身為藩王的權力早已經被朝廷收回的七七八八了,在這種情況下,這幫外藩早已沒有了追逐「里子」的可能性,所以他們只能瘋狂追求「面子」。
聽裡面吵的差不多了,趙顯深吸一口氣,「吱吖」一聲推開了同樣外藩行驛的後門。
這天趙顯是穿著便裝,準備跟項櫻一塊兒去街市上衣服的,因此並沒有穿著官服或者蟒袍,只穿著一身白色便服,當他推門走進後院的時候,後院的幾個藩王,沒有一個認得出來他。
新任的越王殿下趙長鏡下意識的抽了抽身子,想起了這個少年人在自己身上下的鞭子……
趙顯施施然走到兩幫人中間,環顧了一圈之後。語氣誠懇的問道:「你們……」
「很無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