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被打懵了。
而且他是文弱書生,一直在李家養尊處優,哪裡吃過這樣的苦頭,驚訝過後,下意識用手捂住了被打的那邊臉,嗷嗷叫了起來。
葉春秋卻是朝他猙獰笑道:「當然知道你是誰,一條老狗而已。」
說罷,一把抓住了李冬溟的長髮,就像牽著狗似的,將李冬溟拖在地上,一面道:「將另一條老狗也帶上,今兒演一齣好戲。」
這李冬溟的半張臉腫得高高的,可是就這麼一巴掌,卻是被打得七葷八素,現在又被葉春秋拽著頭髮,身子已經傾倒,直接被葉春秋拖拉著走,他身子頓時擦在地面上滑行。
李冬溟雖是痛得發暈,卻是暴怒,自己是堂堂內閣首輔大學士的兄弟,居然被如此對待?
李東溟厲聲著道:「葉春秋……你敢這麼對我,你瘋了……瘋了……」
地面與身體的摩擦,直接將他身上的綢緞儒衫磨破,肌膚便luo露了出來,這皮肉頓時與地面的磚石擦在一起,頓時,自己的臀部和背部傳來了火辣辣的痛,李冬溟嗷嗷大叫:「放開……快放開我……你好大的膽子,我是李冬溟,我是李冬溟,葉春秋……你……你……」
李東溟歇斯底里地破口大罵,葉春秋卻是恍若不覺,只是將他一路拖著從樓道再下樓梯,再出了街面。
朱學進倒是沒有受到這樣的對待,錦衣衛沒有對他放肆,可是經過葉春秋那一手,他早已嚇了個魂飛魄散,整個人戰戰兢兢的,嚇得牙齒咯咯作響。
他是官身,是大儒啊,眼看著面前的殘暴景象,連李冬溟這樣身份的人,尚且這鎮國公都不在乎,說動手就動手,還會忌憚自己嗎?
朱學進毫不抵抗地讓人押著,直接招搖過市,只是驚恐不已地看前面。
只見李冬溟早已被地面摩擦的血肉模煳,而他的頭髮被拽著,這葉春秋的氣力大,李東溟無論如何也掙不脫,只是在地面上,拼命的掙扎,痛得他嗷嗷大叫,宛如豬嚎一般。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