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的模樣了。
白貴聞言,收回了手,面色波瀾不驚,經歷世事的他,哪能不知道武珝心裡在想什麼,他順口解釋道:「武家小娘子不必多心,貧道剛才只是稱骨算命,並非輕薄」
武珝暗啐一口。
稱骨算命法,她幼時被袁天罡算過。哪會不知,稱骨算命法的八字重量為出生年的重量、出生月的重量、出生日的重量、出生時辰的重量,四個重量疊加,即為八字重量,然後再根據此去查找批註詩的判詞。
她現在雙十年華,怎麼可能根據此算出她的骨重。
「乾元子道長,你看」
「道長家中尚少一個庭掃的姬妾,此女孤尚未碰過,不若就送給道長你了,道長以為如何?」
魏王李泰想出一法,說道。
武珝到底也是國公之女,總不好一刀殺了。先不說他能不能下得了手。即使他能下得了手,日後武珝之母楊氏探親,或者武家相好的其他友人前來探視,他又如何解釋?
武家再不得寵,也是大唐的開國功臣。
但送出去給別人,他捨不得。而最佳的法子,他思來想去,也唯有白貴這個老師可靠。白貴是仙神,家中又無女眷,將武珝送給白貴,哪怕是國公府,亦會覺得沾了好大的光。
畢竟,那是長生不老的仙神。
至於白貴答不答應,送出武珝,應不會得罪了他這個老師。
「這」
武珝瞬間花容失色。
她縱然看到白貴的容貌,心裡略有傾慕之念,但將她送給白貴這個道人,她哪裡肯依從。以她身份,做大臣妻室是夠了的。李泰是皇子,做側妃也不算辱沒了她。
但一介道人,她去做姬妾,那就是折辱於她。
白貴正欲推辭,他哪會沾惹麻煩上身,見武珝神色,於是就坡下驢道:「你看,武家小娘子不願意。」
萬惡的封建糟粕!
在封建時代,送姬妾是常有之事。
他縱然心中不喜此事,但也不至於道明而出。因為在古人的觀念中,這是雅事,而非錯事。你道出自己的真實想法,反倒成了異類。
武珝吃了一驚,以她聰慧,忽然間意識到了什麼,她瞬間跪地,螓首靠在白貴膝邊,柔聲道:「妾身願意侍奉道長,還望道長勿要推辭。剛才之所以失色,只不過是難以接受此事。道長天人之姿,賤妾安有拒絕之念。」
她不蠢,從魏王的言談中,她隱隱發現,白貴的地位,可能不像她先前想的那般,地位低下。與其相反,這道人的身份地位可能、甚至不低於魏王李泰。
這個想法十分大膽。
普天之下,魏王李泰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又有何人比魏王李泰更尊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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