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歌捏碎了桌角,想侮辱沐意還不夠,還想要知道經過,沐意到底哪裡得罪她了。
「嗯,我知道了。」摸了摸身旁的佩劍「你們,可以走了。」
「啊。謝少俠。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眾人轉身就要離開時,刀劍出鞘的聲音響起。慕容歌身形移動間,所有人直接一劍封喉,血液噴的滿身都是,慕容歌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為什麼?」矮個不甘的捂著自己的脖子,眼神疑惑而怨恨,不是說好讓他們走了嗎?
將劍用眾人的衣衫擦乾淨,慕容歌收劍回鞘。
「你們的確可以走了,看,我這不就送你們上路了麼,我親自動的手,夠意思吧。」
不再看滿地屍體,從窗戶進入到隔壁的房間,天字二號房才是他真正居住的房間,殺人還是別弄髒自己的地方的好。
慕容歌換下染血的衣裳,再次帶上劍出門了,從犯死了,主犯也該上路陪著了,這樣黃泉路上才不孤單啊。
福新茶館,慕容歌坐在二樓,屏風遮擋住了他的身影。他旁邊的包廂就是那些人約的見面的地方了。
來之前已經讓人給沐父報信了,想來也快來了,這種事,身為父親的人,還是應該在場的。
「賢侄,不知主謀可來了?」說曹操曹操到,沐父從屏風處繞出。
「還有一刻鐘才到約定的時間,沐伯父不妨坐下來喝杯茶,坐等人送上門。」慕容歌起身相迎。
「如此甚好,我們就再等等吧。」
一盞茶的功夫很快過了,茶館門口進來一個杏黃色衣裳,頭戴幕離的女子,徑直走進了慕容歌旁邊的包廂。
「呵,看樣子就是她了,賢侄我們也進去吧,我倒要看看這尊大佛是誰?」沐父大步走過去。
「是!」慕容歌跟在沐父後面,想著剛剛那個女子的身形,怎麼感覺有些熟悉啊,難道是熟人。
包廂的門被沐父一腳踹開,裡面端坐的女子嚇了一跳,看見了進來的兩人,渾身一僵,怎麼會是他們。
立刻起身,腳步匆匆向門口走去:「抱歉,原來我走錯了地方,這就走。」
女子聲音壓的很低,真是大意了,出門都沒有換身衣服。
再次『嘭』的一聲,門在女子的面前關上,差點砸到她的鼻子,受驚之下後退了幾步。
「既然姑娘來了,那就別走了吧。」沐父無視還在打顫的門,抽出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想來姑娘是認識我們了,可是我還不認識姑娘啊,來,坐下好好說說。」大刀闊斧的坐姿,很有脅迫感。
「這位老爺怕是誤會了吧,我只是走錯屋子了,怎麼會認識你們呢?還請你們放我離開,不然我朋友見不到我,可要著急了。」
女子雙手忍不住揪了揪衣擺,怎麼辦?再不想辦法出去就要露餡了。
忽然間眼前大亮,慕容歌不知什麼時候繞道女子身後,將女子的幕離掀開了。
「啊!」驚恐的叫聲刺耳尖細,十分難聽,讓沐父掏了掏耳朵。
慕容歌卻是皺了眉,驚恐之下忘記壓低的聲色恢復了原本的音色,和他記憶里的聲音一模一樣。
看著眼前掩耳盜鈴般用雙手遮住臉的女子,慕容歌一把扯下女子的胳膊,聲音冰寒入骨。「許念,我怎麼不記得沐意哪裡得罪你了,竟讓花錢僱人要毀了她的清白,你怎麼就這麼狠。」
手掌遮住的面容終於呈現在兩人面前,赫然就是許念。
沐父在一旁註視著這一幕,饒有興趣,感情這兩人認識啊,這下好玩了,慕容小子,這次要是處理的不和我心意,我們家的女兒,你這輩子就被想了。
不過,許念,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到過啊,在哪呢?啊,是慕容小子的老子的信里提到過的,好像就是因為這個許念慕容小子才不願意娶他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