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黑色的風衣和傘回來。
風衣寬大又長,明顯不是蘇眠的,但剛好能將明殊罩得嚴實。
他將風衣罩在明殊身上,然後撐開傘:「走吧。」
他摟著明殊,往外面走,光線太強,明殊不太舒服的往蘇眠懷裡靠。
蘇眠身體緊繃,緊張得要死,面上卻是平平淡淡,沒什麼特別的情緒。
蘇眠帶明殊去的地方是學校的一處涼亭,這裡植被茂盛,陽光完全被隔絕,陰涼舒服。
蘇眠見明殊神色不太好:「你要不要喝一點血?」
那緊張的模樣,哪裡還記得自己還在和明殊鬧彆扭的事。
明殊本想拒絕,念頭一轉,又點頭:「好啊。」
蘇眠心底莫名一喜,雖然他也不懂,為什麼給人當口糧,他還歡喜。
簡直是有毛病。
有毛病的蘇眠坐到明殊旁邊,解開襯衣扣子,露出白皙的脖頸:「咬吧。」
冰冷的軀體靠過來,蘇眠伸手環住,故意將她抱進懷裡,讓她坐在自己身上。
明殊先蹭了一會兒,然後才咬下去。
這次蘇眠沒感覺那麼疼,但是血液流失,還是有點不好受。
明殊喝得慢,蘇眠只感覺她許久都沒放開自己,他已經是適應那種帶著刺痛和微麻的感覺。
他望著頭頂垂落下來的藤蔓,深邃的目光里涌動著不知名的情緒。
「拂羽。」
「嗯。」明殊含糊的應一聲。
「你會和我在一起嗎?」
蘇眠覺得他們之間總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即便是最初相識的時候,也沒有陌生人之間那種隔閡和疏離。
明殊舔了舔他脖子,止住血:「我和你物種不同。」
蘇眠皺眉:「那你為什麼不把我變成和你一樣的血族?」
「你變成血族,我喝誰的血去?」還要跟朕搶口糧,這就是噩夢的開始,必須杜絕!
蘇眠:「……」
變成血族還是不變血族,蘇眠有點動搖了。
他要是變成血族,她就會喝別人的血……
想到這一點,蘇眠就覺得內心深處火燒火燎的難受。
「那你……以後只喝我一個人的血嗎?」
明殊嘖一聲:「養你一個人都那麼麻煩,哪有精力養別的。」
蘇眠仔細琢磨兩遍:「你答應了?」
「沒有。」朕怎麼可能為了你放棄整個江山,天真!
他垂眸看向明殊,選擇性過濾掉她那句話:「你以後只能喝我的血。」
「我沒有答應你啊,你別……唔……」
明殊撐著蘇眠胸膛,蘇眠將她抵在石桌上,親了一遍又一遍。..
蘇眠咬著明殊唇瓣:「你身體留著我的血……我要讓你一切都是我的。」
明殊:「……」蛇精病啊!
朕的零食怎麼可能是屬於你的!!
明殊被親得暈乎乎的,但是這麼長時間,她並沒有感覺到身體有什麼不適。
上次的情況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