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占了的話,彩姐可能不太願意。」
薛羽眉說:「就當我去租了,我可以付你們租金。」
我說:「好的。」
之前黑珍珠勸我們離開,可是我覺得,首先是彩姐肯定不同意,就算是用了黑珍珠的辦法,逼迫我們離開,但是,這幫人去了彩姐那裡,每天吃閒飯了啊。
他們也需要有事做的。
我沒心情和她喝酒了,就起身告辭了。
我找了陳遜,陳遜說去了醫院,說見到了殷虹的家屬,這事假不了,殷虹死了。
我叫陳遜過來了。
我看了看殷虹的號碼,撥打過去,已經停機。
可能早就不用了那號碼。
而且她每次給我打的號碼都是不同的。
我給她發微信,她給我上次發的微信,都是前個月的事了,我發語音過去,如果她收到,給我回復。
如果真的回覆,那就是鬼了。
不過,我寧願她回復我。
但,真的不會再回復了。
陳遜回來了,我們找了個地方喝酒。
陳遜說道:「千真萬確,錯不了,是殷虹。我以前替霸王龍做事,見過她家人,雖然沒能見到殷虹的遺體,但我堅信,錯不了。可惜了這女子。她對我們也都挺不錯的。」
我感到胸口堵著,十分失落,說道:「真是可惜。」
陳遜說:「他們家人,在料理後事。」
我說:「安葬的事。」
警方查了,知道是人為縱火,正在查案,追兇。
不過對外是不說的。
我說:「好吧,希望真兇早日落。沒想到霸王龍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終結了自己的事業。」
陳遜說道:「我問了以前的那邊的朋友,說霸王龍因為失敗多次,他的後台已經不太信任他,不太支持他,加上煩躁,對身邊的人非打即罵,又挺苛刻,屬下有問題,都是嚴厲的處罰,行賞又吝嗇。那天晚上他調度黑衣幫對付我們,打贏了,卻對手下一點表示都沒有,沒有論功行賞,沒有表揚,甚至還罵了手下們說沒有能把我們全部給弄垮弄死幾個。屬下們挺恨他的。加上之前的利益糾紛。就出了這事。聽說他手中抓著好幾個大佬的分成都不給,有七百多萬,並且每次都放話說不好好干,錢都不用要,那天又罵了他們,這些人忍無可忍,反了。」
我說:「多行不義必自斃。只是,把一個好女孩給墊死了。你看看她們殷虹家,需要什麼幫忙的,幫一下。」
陳遜說:「不需要什麼了。」
我說:「那,你看她下葬在哪,到時候告訴我,我去祭奠她。」
陳遜點了點頭。
我看看天空,嘆氣。
可悲殷虹,可嘆殷虹,可憐殷虹。
想到和她曾經的那段往事,真的仿佛發生在夢中。
十里長亭霜滿天,青絲白髮度何年?
今生無悔今生錯,來世有緣來世遷。
笑靨如花堪繾綣,容顏似水怎纏綿?
情濃渺恰相思淡,自在蓬山舞復躚。
陳遜說:「沙鎮那邊,沒想到我們現在竟然不費吹灰之力,趕走了他們。」
我喝了一罐啤酒,說:「剛才和薛羽眉聊了一下,她也談到這事了,她是想讓我們接管了黑衣幫所在的那一邊。我覺得,這個是可以的,而且,黑衣幫你也很熟悉了,很多人,你都可以招回來。那邊的產業,你和彩姐也熟悉,你們可以重新回去,管那裡。」
陳遜說:「那樣就太好了。」
我說:「可是我就是擔心,四聯幫的知道我們在做,又過來搞鬼。」
陳遜說:「會的。」
我說:「所以,我心想,我覺得可以靜下一段時間,看看情勢的發展。環城幫想把后街作為一個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