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默邊上,雙手在背後交握,雙腿劈開,帥不可擋,這是標準軍人站姿,滿臉英氣。
「證明恐懼症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接近恐懼源,他跟我零距離接觸——不好意思,說錯了,是負距離。」剛剛舌頭有勾勾纏哦。
「為什麼是負距離?」羅多多作為未婚純潔女青年,表示聽不懂啥意思。
芊默對她搖搖頭,「你個沒結婚的邊兒玩泥巴去,別瞎打聽大人的事兒。」
羅多多委屈,對手指。
「恐懼症的診斷有四個標準,你們之前已經排除了焦慮症分裂症疑病症,我跟他的接觸證明了他不符合剩下的三條,眾所周知,恐懼症發作時會出現緊張不安、心慌、出汗、噁心、頭暈、四肢無力等生理症狀,而這些,他剛剛那一槍已經證明一切。」
眾人譁然。
原來如此。
眼前的這個氣人的女孩每一步都做得天衣無縫,看似乖張的行為背後,都有她自己的布局和用意。
親熱,是為了給大家證明於昶默並沒有恐懼症,讓於昶默打這一槍,便是最好的證明。
如果有恐懼症,他是做不到如此精準的。
但也有槓精表示不服。
其中有一個醫生盯著玻璃上的小孔不服,「怎麼知道你們事先沒有串通好?他到底是怎麼做到不看這邊情況就能打到蘋果的?」
芊默呵呵,「這是他的地盤,他對這個房間裡的擺設再清楚不過,我在剛剛親他的時候問他能不能記住桌子的位置,並告訴他我在左邊的桌角放了一顆蘋果,那蘋果正正好好在桌角,正對著天花板上的一顆射燈。」
然後小黑就憑感覺打出這一槍。
這也是羅多多為什麼躲開的原因,這個方位只有她一個人,就算小黑失手也傷不到別人。
「什麼?」
「這怎麼可能?」
眾人譁然一片,感覺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大隊長不無得意地站出來,自己手下爭氣,他也很爽啊。
「我給大家隆重介紹下,眼前的這位,是我們全特種大隊射擊冠軍,最高紀錄就是他保持的,他的訓練科目里就有夜間憑感覺盲射這一項,就是把眼睛蒙住,打仍在天上的酒瓶子。」
芊默緩緩掃視一圈,笑容可掬。「你們誰要是不服,我這還有一顆蘋果,誰不服就頂在頭上,他還站在對面屋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