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在黑板上寫數據,然後又轉過身,扯了張紙,筆尖在紙上刷刷掠過。
很認真,很迷人。
沈雋意靜靜地看他,沒出聲。
傅清疏原本長得就好看,眉頭微微蹙起的時候不僅沒讓人覺得反感,反而有種更想親近的感覺,微微抿起的唇,還有無意識的將手指抵在唇上的小動作。
每一個,都迷人的讓沈雋意想用吻挨個膜拜。
良久。
傅清疏終於感覺到一絲異樣,粉筆擱在黑板上,側身問他,「怎麼一直盯著我看?不是來找刀嗎?」
沈雋意靠在他的桌上,揚了下手裡的刀又扔在桌上,眼角含笑地說:「我在想,以前我沒認識你的時候,你是什麼樣子,你會打架,還有紋身,我聽祝川說你還會抽菸喝酒打架鬥毆,應該是耀眼的過去。」
傅清疏手指微頓,粉筆在黑板上劃了一道無意義的彎曲線條。
「我沒有經歷過你那種凌然恣意的過去,後來你開始變得內斂,我也沒有經歷過,你的恣意輕狂和沉穩內斂,我都缺席了。」沈雋意走到他背後,伸手輕輕攬住,將下巴擱在他肩膀上。
「我也是普通人,沒有你想的那麼優秀。」
沈雋意的聲音被壓得很低,沉的讓人覺得他眼裡盛著一整個大海般的深情和包容,「我想陪你一起經歷那些痛苦的、開心的回憶,無論哪一個我都想握著你的手,在你身邊。」
「沈雋意。」
「嗯?」
「過去不可追,也沒必要追憶。」傅清疏靠在他懷裡,讓自己放鬆下來,連同聲音也很輕地說:「我的未來,交在你手裡,我也同樣,握緊著你的未來。」
傅清疏抬起手,說:「握住。」
沈雋意從他頸邊抬起頭,握住他的手,沒有使力,虛虛地跟著他的手,在他的帶領下,寫了四個字
——清心雋永。
沈雋意一下子明白,他是對霍城那個清遠意木牌的回應,指尖一緊,將傅清疏的手背掐的泛白,呼吸驟然沉了。
喉嚨硬生生的哽住了說不出話來,仿佛被人一瞬間塞了把燒紅的鐵砂進去。
傅清疏也沒動,任由呼吸落在頸側,微微垂下頭,輕吸了口氣,然後抽出手,拿起黑板擦抹去了四個字。
「我也一樣沒有參與你的過去,但並不遺憾。」傅清疏轉過身來,輕輕將他回抱住,在他領口露出的鎖骨上輕輕吻了下。
「時光將你打磨的很好,體貼,忠貞,還很會照顧人。」傅清疏說:「你看,我已經擁有了最好的你。」
沈雋意低低地「嗯」了一聲,說:「我還是心疼你,如果我早點出現,早點認識你,你就不用獨自面對十三年的壓抑,也不用去選擇禁藥,用傷害自己的方式去賭一個新生。」
「不是。」傅清疏止住他的話,因為沒有他高,便伸手勾著他的後頸往下壓,仰頭迎上去,一觸即松,又說:「你只是想用最好的樣子來見我,不遲,時機很好。」
沈雋意心尖軟的幾乎變成一灘水,啞著嗓子降頭埋在傅清疏的頸窩裡。
傅清疏以為他還在心疼自己,心又疼又軟,剛想說話就聽見他悶悶地抱怨:「我現在總算知道你當年是什麼樣了,就你這個撩人水平,要不是潔身自好,我現在都有一個軍隊的情敵了。」
傅清疏沒忍住,一下子笑出來,「怎麼,害怕了?」
沈雋意抬頭,用鼻子哼了一聲出來:「不怕死就讓他們來,揍得他們喊滿地找牙!我可是全世界最a的傅清疏的男人。」
「行了你,又口沒遮攔。」傅清疏將他推開,又伸手拿起美工刀放在他手裡:「自己拆東西去吧,我先忙一會。」
沈雋意接過刀,將他拽進懷裡,低頭狠狠地肆虐了一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