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肋骨似乎都被撞斷了,忍不住哀嚎不已。
開車的兩個保安立馬跳下車,朝著神醫劉快步走來,伸手挽住他的腋窩,將他拽起來,拖向遠處的切布爾。
「切布爾先生饒命啊!切布爾先生!」
神醫劉痛哭哀嚎,身子直哆嗦,嚇得褲子都要尿了,不停的喊道,「您吃的藥其實沒用啊,那個何家榮是騙你的啊!您想想,我的藥……您可是吃了幾十年啊……」
他知道,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抹黑林羽,讓切布爾相信自己,同時他內心也恨死了這個年紀輕輕的華夏中醫協會會長了!
但是切布爾聽著他的哀嚎絲毫不為所動,抬眼望了望被擊飛的高爾夫球,就在球童要把另一顆球放上來的時候,切布爾突然制止住了球童,示意他把球拿走,接著轉頭沖神醫劉笑道,「劉先生,我覺得你這話說的在理,畢竟何先生的藥,我也才只是服用了幾天而已!」
神醫劉聽到切布爾這話陡然間長出了一口氣,面色大喜,急忙沖切布爾連連點頭說道,「切布爾先生明智啊,這樣,您……您繼續喝我的藥,我包您長命百歲,而且我按以前的價格給您打五折,五折!」
「價格好說,您先幫我看看我這身體恢復的如何吧!」
切布爾笑著說道,「我感覺身上比以前更有力氣了!」
「好嘞,好嘞!」
神醫劉連連點頭擼了擼袖子,作勢要給切布爾把脈。
「哎,這樣試怎麼試的出來?!」
切布爾沖神醫劉搖了搖頭,接著用球桿指了指高爾夫球座所在的位置,說道,「來,把劉先生的頭按在這裡,讓他仔細的體會體會,看看我是不是比以前更有力氣了!」
「啊?!」
神醫劉嚇得渾身猛地打了個哆嗦,頓時面無血色,顫聲道,「切布爾先生,我錯了,我知道錯了,饒命啊,饒命啊……嗚嗚……」
說話間他便被兩個保鏢強行壓著脖子按在了地上,搶了滿口的泥土,他趕緊將頭轉過來,吐了兩口泥沙,繼續說道,「切布爾先生,我真的……」
「砰!」
未等他說完,切布爾手裡的球桿便狠狠的落下,神醫劉立馬發出了一陣慘叫,嘴裡溢滿了鮮血。
「砰!砰!砰!……」
不過聽著神醫劉的哀嚎,切布爾沒有絲毫的停滯,面無表情,仍舊揮舞著球桿一下一下認真的打著,每一次揚杆都動作標準,每一次發力都力道十足,仿佛真的是在打高爾夫球一般!
而神醫劉臉上也已經糊爛不看,布滿了鮮血混合的泥垢和血肉,再也分辨不出本來的面目,隨著切布爾球桿的揮打,他的氣息也變得越累月微弱……
其實神醫劉早就應該料定今天這種下場的,身為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老管家,切布爾雖然面色溫和,帶人禮貌周到,凡事不動聲色,但是他骨子裡,是具有嗜血的狼性的!
否則,又怎麼可能做到今天的地位?!
話說切布爾從醫館前腳剛走,安妮便過來了,這幾日她之所以留在華夏,並不全是為了陪同切布爾,主要任務是跟李氏集團這邊進行對接,了解長生口服液在國內的銷售情況,以及探討在米國推廣的方式。
「何先生,你可真是本領通天啊,連切布爾這種對華夏人沒有好感的患者您都能搞得定!」
安妮眯眼笑著沖林羽說道,金黃柔順的頭髮側散在一旁,性感嫵媚,燦爛的笑容給人感覺宛如好萊塢的明星一般,眼中對林羽的欣賞之情仿佛要溢出來了一般。
對於這幾日林羽幫切布爾看病的事情,她自然知道。
「搞定他的是華夏醫術!」
林羽笑著說道,「不知安妮小姐這位貴客上門,是有什麼事啊?!」
「長生口服液在米國的推廣方案我們已經初步制定了出來,需要請你幫忙過目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