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會原諒他,當即抓起來,一個耳光就上去了。
似乎是這個耳光將他給打蒙了,他木訥了半天都沒能說出話。
「不是已經給你爹錢了麼,你爹還不肯容下你?」王奴嬌說道。
旁邊一聲驚呼,原來是毛丫過來了,毛丫擋在了那小孩的面前,她哭道:「不要打我弟弟,求求各位大人了,不要打他,他還是一個孩子!」
我氣瘋了,心說這丫頭怎麼奴性就那麼重呢?
「臭丫頭,你快點給我做吃的,我快餓死啦!」那小娃竟然跑到了毛丫的後面,趁機抓住了她的頭髮。
我正要過去教訓那孩子,但這時候貂蟬抓住了我的手腕,貂蟬一改平時的嬌氣,此時頗為嚴肅的說道:「家事不好管,相公,咱們還是走吧……你看這事情如果鬧大了,趙高那邊本來就在找胡亥公子的麻煩,會趁機對付你。」
「這……」我愣了一下,貂蟬說的不無道理,但是眼下這一家子更是讓人氣憤,好端端的一個小姑娘,活生生的變成他們父子的下人了。
這時,王奴嬌快步過去說道:「毛丫,你跟姐姐說,姐姐剛才給你爹的錢,你爹是不是又拿去賭了?」
「這……」毛丫哭了出來,「小姐請放心,毛丫就算砸鍋賣鐵,一定也會將那十兩銀子給還給您。」
「這老東西!」王奴嬌一腔怒火,正要爆發。
王離識大體,他立刻說道:「姐,老林,走吧……這事情讓朝廷命官來管理,和我們無關,現在局勢敏感,我們可不要惹是生非。」
「不是已經給你爹錢了麼,你爹還不肯容下你?」王奴嬌說道。
我朝著毛丫說道:「丫頭,我府上還缺少一個丫鬟,你願意過來麼?包吃住,然後過年時,還會發一些撫恤。」
「這位少爺,草民只是一個沒有身份的卑微女子而已,不敢奢望……」毛丫已經哭得淚眼模糊了。
我朝著毛丫說道:「丫頭,我府上還缺少一個丫鬟,你願意過來麼?包吃住,然後過年時,還會發一些撫恤。」
我看到勸解不了,心中也是感慨萬千,暗道這年頭人有了力量的確可以改變很多東西,但有一樣是力量和權利無法改變的東西,那就是人心。
我朝著毛丫說道:「丫頭,我府上還缺少一個丫鬟,你願意過來麼?包吃住,然後過年時,還會發一些撫恤。」
一個人的內心,永遠是不可控的存在,這也讓人無奈,叫人唏噓萬分。
王奴嬌是一個正義感頗強,卻有喜歡直來直去的人,此時說服不了毛丫,她也惱怒的很,氣呼呼的就走開了。
我氣瘋了,心說這丫頭怎麼奴性就那麼重呢?
王離朝著我一拱手:「老林,那我也先走一步,晚上老爺子那邊還有吩咐,咱們下次再聚。」
「你是毛丫的弟弟?」我走了過去。
「也好。」我說道,「那就各自散了吧。」
「你是誰?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走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那小傢伙看起來非常的囂張。
「我們也走?」貂蟬看著我,顯得非常不甘心。
我說道:「你先回去,我想留下來看看。」
貂蟬似乎意會到了什麼,只說了一句讓我千萬小心。
不過我還是來在了他們的房頂上,偶爾看看這裡的民生事故也是一種經歷,果然暮落時分,周富貴來了,只穿了一條褲衩,看來是在賭坊裡面輸了個底朝天。
他一進門,毛丫就上去,她早就準備好了一件白衫:「爹。」
周富貴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兒,竟然一腳提在了毛丫的肚皮上:「我就說今天怎麼手氣不好,原來是你這個喪門星!說,你是不是在背後詛咒我,詛咒我讓我輸錢?!」
我看不下去了,一個縱身從屋頂翻了下來,一腳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