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姝強調了一句。
「對,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連老婆孩子的吃住都解決不了,你還要求人家去盡心盡力工作,這怎麼也說不通啊。」
「你們……你們這是狡辯。」王道勇氣不打一處來,轉身進了臥室,氣得不行,可是不得不承認,老婆孩子說得也有其道理,高強度的工作和不成比例的收入,當生活中遇到困難時,能讓人做到平心靜氣地工作嗎?
此時陸漸紅的別墅里,陸漸紅剛剛吃完飯,新聞聯播的時間早已經過去了,陸漸紅在看著新聞頻道,重安不少赴韓作業民工遭受不公平待遇,不僅沒有拿到合同上所說的高薪,還被毒打,數十人不堪虐待,趁監工不注意逃到了深山老林,打電話回來求救,目前正在施救之中。
陸漸紅不由搖了搖頭,正在這時,門忽然開了,進來的卻是段若水,陸漸紅微微呆了一下,道:「若水,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我肚子有點疼,就先回來了。」段若水的腰躬著,天已經有些熱了,v字型下顯露出一片晶瑩的白皙出來。
「要不要叫醫生?」陸漸紅不便於多問,上一次女兒肚子疼,他就去關心了一下,結果被女兒撒了一大把衛生球,後來他才知道女兒是痛經。
「不用了,休息一下就好了。」段若水捂著肚子坐到在沙發上。
陸漸紅見段若水疼得額頭直冒汗,不由暗暗叫苦,劉嫂的孫子今年十歲小壽,回去忙活了,這家裡也沒有個其他人,段若水似乎受不了的樣子,不由道:「若水,我送你去醫院,這樣子不行。」
段若水卻是疼得連站都站不起來了,陸漸紅頭皮有點發麻,只得過去扶起她來,段若水雖然個子挺高,但卻是沒有多大的重量,整個人都掛在陸漸紅的胳膊上,那一對柔軟的兔子都被擠得變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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