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江再次提了一句「賢侄,雖說唐林是個有勇無謀之人,但不利於御仙宗的人和事,他向來都不會久留,我等依舊不得不防。」
「大帥放心,久山心裡有數,就憑他一個小小道境,我還是能應付的。」岑久山笑道。
他雖然這次出來沒帶什麼,但畢竟是堂堂岑盟主,會缺好東西麼,別的不說,單說他這一身看上去樸素的衣褲鞋襪,每件都附加了層層禁制,堪比仙品高階道器,尋常人仙攻擊在他身上,連個衣角都撕不下來!
夫江點頭離開,可沒曾想,剛關上房門沒走兩步,身後「砰」的一聲響。
夫江轉過身去,卻見岑久山面帶驚慌之色地衝到自己身前,搭著自己的肩膀急切道「快!快通知唐林,修魔者,有大批修魔者要來了!」
「什麼!」夫江大駭,連忙道,「賢侄稍安勿躁,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哎呀!」岑久山一拍大腿,「算了,一時半會講不清,我們一起去,總之十萬火急,我估摸著也就這一兩天的事了!」
夫江也感受到了事態緊急,連昆堯等人都來不及通知,和岑久山一起火速前往唐林住處。
「兩位,這是?」
見夫江和岑久山火急火燎地來找自己,唐林還有些納悶,心說你們一個早早脫離了仙道勢力,一個又出家當了和尚,本將軍都懶得再理你們,幹嘛,還有事找自己幫忙?
岑久山也顧不得理解,直接說道「將軍,大事不妙,魔國大軍突襲在即!」
唐林一聽臉色頓時一沉「一派胡言,岑道友,本將念在你和夫江之間的關係,饒過你這一次,若再胡說八道擾亂人心,本將定斬不饒!」
本來也是,役星海的海圖從未外泄給魔國,天底下也就這麼一份,現在所有人都在船上,一個修魔者都沒有,岑久山這話講的就是在說這裡有人暗中和魔國私通,告知了人家方位。
「將軍,夫某可以為岑道友擔保,他這麼說定有他的道理!」
「放肆!」唐林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指著夫江的鼻子喝道,「夫江,別以為你和本將相識便可以為所欲為,跟著這小子亂來,莫要忘了,你早就叛出仙道不再是大帥了!若非仙道開恩,你連仙國都待不了!趕緊帶著他回去,本將就網開一面,不追究你的責任!」
夫江也是氣得鬍子直打顫,心道你個龜兒子,當條仙道的狗就這麼值得得瑟麼!老子要不是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早就往死里揍你個生活不能自理了!
他心裡已經準備不管這幫自大無腦的蠢貨,拉著岑久山就想走。
哪知岑久山一甩胳膊,說道「將軍,您不信在下,總該知道在下的因果之道是散氣之化象吧。實不相瞞,在下能順因果線索,簡短地看到部分將來會發生的事。就在方才,在下心有所感,查看之下得知就在兩日後的正午,魔國有三艘星空艦突襲我方,更有上千人魔屠殺我道境同修,死傷慘烈啊!將軍,為了仙道也好,您的個人前途也罷,請一定要三思啊!」
岑久山這話是發自肺腑的。他自問面對這種攻勢,自己不敵,但自保無礙。可那些道境則不然,若沒有組織抵抗,面對突然出現的修魔者和人魔,他們除了死路一條別無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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