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擒來雪山便是!」
安托兒心念電轉之間,已經有了計較,將師兄盜經的事情暫且放下,快步走到呼羅跋身邊,扶住呼羅跋的一隻胳膊,抬眼詢問:「老師,你怎麼了?」
呼羅跋神情呆滯,不發一言。
安托兒心中一涼,知道宮白羽所言不虛,自己的老師如今真的已經與白痴無異,再沒有昔日智珠在握胸有成竹的儀態了。
他自幼便給呼羅跋收養,兩人名為師徒,實則與父子無異,此時見老師竟然被李俠客打成這般境地,忍不住心中大恨:「日後若是修行有成,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但思及老師驚天動地的神通都難以是李俠客的對手,自己想要超越老師都已經難以做到,而想要超過打敗老師的李俠客,這簡直就令人絕望。
「大家都是人,憑什麼他李俠客就這麼厲害,憑什麼我就達不到他的境界!」
安托兒先是心中生出絕望之情,片刻後,胸中豪氣生出:「昔日我以老師為目標,今日為什麼不能以李俠客為目標?不管成與不成,大仇報與不報,拼上一場修行,卻也不枉此生!」
他心中有了決斷,當下拉著老師呼羅跋向寺內走去:「老師,您千里跋涉,一定累了,我先帶您去您以前的禪房休息,日後弟子隨身服侍你便是。」
他拉著呼羅跋走進了寺廟大門,轉回首一看,發現宮白羽也隨著走了進來,不由得對宮白羽怒目而視:「宮先生,我們這裡不換歡迎你!」
宮白羽叫道:「安托兒,你懂得待客之道麼?老子千里迢迢的將你老師護送來到雪山,你連一個謝字都不說,竟然還要趕我走!小子,你就這麼對待你老師的恩人麼?」
安托兒嘿嘿冷笑:「我們大雪山不歡迎居心叵測之人!」
他伸手指向門外,道:「慢走,不送!」
宮白羽氣極而笑:「小子,你確定趕我走?」
安托兒正想說出「確定」兩個字的時候,忽然發現宮白羽貌似憤怒,實則在眼底深處壓抑著極其興奮情緒來,這一句話便沒有說出口來,微微沉吟片刻,問道:「宮兄,你這次來我雪山,李俠客只是讓你送我老師回山麼?他還有沒有別的吩咐?你是不是還漏掉了什麼?」
宮白羽本打算趁機離開,只要這安托兒把自己趕走,那麼這杆鐵槍將會被他心安理得的收於囊中,也算是斷了金頂雪山的傳承,現在見這小子忽然冷靜下來,頓覺不好。
安托兒既然詢問,宮白羽就不能不答,當下將手中鐵槍扔給安托兒:「李前輩說了,這杆鐵槍非同小可,事關金頂雪山的武道傳承,不容有失。因此在命我護送你老師的時候,特意吩咐我將這杆鐵槍一起送到你們手中!」
他說到這裡,只感覺手中鐵槍被扔出後,心中悵然若失,莫名心痛,不想在寺內停留,抱拳拱手道:「告辭!」
安托兒將鐵槍接在手中,登時神情大變,雖然一時半會兒沒想明白這杆鐵槍的重要性,但是能令宮白羽都吭吭唧唧準備暗中留下而不肯給的東西,那一定是了不起的寶物,況且此時鐵槍在手,瞬間就能感應到槍身上傳來的莫名韻律,即便是沒有宮白羽的傳話,他也能察覺出這桿槍的了不起來。
當下滿面堆歡,對宮白羽笑道:「宮兄,剛才只是玩笑之言,你不會當真吧?為送老師千里奔波,舟車勞頓,若是來我雪山我還不款待於你,這要是傳出去,置我雪山眾人於何地?來來來,還快請入殿一坐,且品嘗一下我這大雪山的玉龍茶!」
宮白羽:「……小子,你這變臉的本領是跟誰學的?」
而就在宮白羽護送呼羅跋返回雪山時,李俠客卻已經帶著周元慶開始了在這個世界的遊玩之旅。
打敗呼羅跋之後,李俠客只覺得襟懷舒暢,念頭通達無比。
更兼得了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