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敢說太多,要知道在寧凡的內心之中也有著這樣的顧慮,但是幾個人都已經深陷這樣的局面了,那就喪失了主動權,自己也沒有多少的辦法,眼神之中卻是帶著一些堅定。
「不管到時候如何,若是真如這樣所言,那麼我就用我手中的劍殺出一條血路。」寧凡語氣之中卻是帶著一些正色,寧凡更是知道,自己手中的連字劍更是他們好奇的東西,這柄劍到時候拿在自己手中,至少也能夠拖延一些時間。
這個時候寧凡的內心之中已然是暗暗的決定下來了,至於到底會面對什麼東西,到底面對什麼環境都不是這個時候寧凡能夠想下去的了。
不過就是在這個時候,卻是聽到了屋外的聲音,只聽得人數不多,甚至是走路的聲音不急不忙,卻是讓寧凡大概又把自己的內心給放下來了,用著一種明白的眼神看了一下身邊的何懷義。
何懷義也知道這個時候寧凡到底是什麼意思,卻是點了點頭,算是應和了一下寧凡,兩個人卻是知道,這算是對方沒有打算動手。
只見得從屋外走進來好幾個人。
齊刷刷的一排弟子手握著長劍守護在了門口,顧影和一個中年男子走到了正堂,其他的幾個人也只是守在門口而已。
只見得這個時候走到正堂的正中間,卻是坐了下來,而顧影卻是一臉謙卑的站在他的身後,卻是對著寧凡幾個人說道:「這正是家師。」
「吾名顧關山,月派長老。」中年男子這個時候突然開口發聲說道,卻是讓寧凡等人也是一驚,沒有想到這個長老卻會放下身份,和自己這樣開口說。
不過寧凡這個時候驚訝歸驚訝,但是寧凡這個時候還是把握住了一件很關鍵的事情,那就是這個時候,這個顧關山的長老說的話語卻是把自己給放在了月派長老上面,完全無視了那日月劍派。
頓時間,寧凡的內心之中卻是有了一些底,似乎是這個長老選擇會站到自己這一邊。
但是寧凡這個時候也不敢奢求太多,只見得這個時候卻是朝著顧關山長老拱了拱手說道:「見過長老。」
顧關山似乎不想和寧凡廢話太多,而是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我聽顧影說,你們是稷下學宮的弟子?」
「是的。我們五個人都是稷下學宮弟子。」寧凡這個時候看著顧關山,也沒有什麼不能夠和顧關山說的,卻是開口說道:「我們稷下學宮在兩界山的另外一邊,我們也是偶然從山崖之上下來,來到了這裡,聽聞我稷下學宮的弟子還有一些在貴派,因此想要來……」
寧凡這個時候還沒有說完,卻是聽到顧關山對著寧凡開口說道:「所以是想要來要回你們的弟子嗎?」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還沒有等寧凡繼續開口,這個時候顧關山卻是接著說道,「你們稷下學宮的弟子都已經被日派那幫人移交給了西方的異族人。」
「異族人!?」這個時候寧凡卻是感覺到一種無奈,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西方異族人竟然會對稷下學宮的弟子感興趣,卻是把這些人都給帶走了。
荀殊和何懷義等人都是一種很是詫異的眼神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甚至是吃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雖然對這西方異族人沒有什麼概念,但是這個時候不難理解,到底他們會有什麼樣子的下場,可以說自己的同門深陷於此都沒有什麼辦法了。
「還有什麼辦法?」寧凡這個時候看著顧關山,顧關山這麼說,不會沒有什麼辦法的。
顧關山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我也只是看在顧影和我說你們想要和月派合作,才告訴你的,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什麼辦法了,說不定人都不在這兩界山裡面了。」
「一定還有什麼辦法的!」荀殊這個時候很是不甘心,作為自己的同門,自己竟然沒有能力搭救,這讓荀殊感覺到了一種很是無力。
顧關山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我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