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旁邊傳來呂寶瑜清淡的聲音:「恩陽,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讓你不要和陳飛宇作對的原因了吧?」
呂恩陽收回目光,臉色鐵青,沉吟不語。
呂寶瑜似乎也沒想著呂恩陽會正面回答,自顧自地說道:「以陳飛宇神奇的醫術水平,只要他願意,他可以和世上任何有權勢的人成為朋友,你覺得,如果呂家和陳飛宇交惡,後果會怎麼樣?說不定,那就是呂家的滅頂之災。」
呂恩陽臉色一變,猛然握緊拳頭,緊接著有放鬆下來,苦澀道:「姐,我知道了,雖然不甘心,但是我會聽你的話,真正放下對陳飛宇的仇視,不再與他作對。」
「如此最好不過。」呂寶瑜點頭,心下甚慰。
片刻後,在眾人或震驚或好奇或火熱的目光中,陳飛宇拔出王明成頭頂的三枚銀針,淡然笑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王明成都不顧得擦拭額頭的汗水,激動地站起來道:「不疼了,真的不疼了,現在頭和牙齒一點都不疼了,陳大夫,您醫術高超,真是神醫在世,我老王今天算是服了!」
嘩!
眾人盡皆譁然,雖然已經見識了陳飛宇所施展針灸的神奇,但是萬萬沒想到,竟然神奇到如此牛逼的境界,只不過扎了三針,便治好了王明成的頭疼。
陳飛宇對王明成的治療效果絲毫不意外,畢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天行九針'的神奇,笑道:「我再給你開兩副藥,不出一個星期,保你藥到病除,以後不會再受頭疼和牙疼之苦。」
王明成大喜過望,激動之下,聲音都有些顫抖,說道:「陳大夫,您真是華佗在世,扁鵲重生,真……真是太厲害了。」
陳飛宇淡然一笑,執筆,揮筆,龍飛鳳舞寫下了藥方,遞給了陸衛東,說道:「陸會長,待會就麻煩你一起給抓藥吧。」
陸衛東收起藥方,難掩心中好奇,笑道:「小陳大夫,現在你可以解釋下,王先生所患的頭疼和牙疼的具體病因了吧?」
「當然可以。」陳飛宇應道。
頓時,許可君、陸雪珂、段皓等人,紛紛豎起耳朵,想要知道她們究竟是哪裡判斷錯了。
眾目睽睽下,陳飛宇說道:「王明成的病因,是因為感受了外邪,導致寒氣進入體內……」
「等等!」
不等陳飛宇說完,段皓已經搶先喊了起來,說道:「這不可能,我剛剛所說的病因同樣也是外邪入體,為什麼王明成會說我的判斷不對?難道你們竄通好了一起作弊?」
眾人心中疑竇叢生,陸雪珂和許可君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好奇。
陳飛宇背負雙手,淡然笑道:「你的確不對。」
「哪裡不對?」
陳飛宇笑道:「王明成的確是外邪入體,但並不是你所說的邪氣入頭,導致清陽之氣受阻。」
「那是什麼?」段皓不甘心地追問道。
陳飛宇環視一圈,微嘆一聲,道:「其實,王明成的病症,在《黃帝內經》中就有記載,王明成是由於起居不慎,導致強烈的寒氣入體,內至骨髓,髓者以腦為主,腦逆,所以才會頭疼牙齒痛,在《黃帝內經》的記載中,此病名曰厥逆。
段皓,你自認為醫術精妙,卻連中醫總綱《黃帝內經》中記載的病症都搞不明白,又有何面目來當眾質問我?真是貽笑大方。」
眾人恍然大悟,接著,紛紛鼓起掌來。
段皓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被陳飛宇說的滿是羞慚之色。
秦詩琪可勁鼓著掌,眉開眼笑,道:「姐夫真棒,我算一下,先前邵凡沁小姐的50分,再加上這次的100分,第三場比試中,姐夫拿到了150分,已經百分百成為這場中醫比試大賽的冠軍了,哈哈。」
秦詩琪說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