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出來,是一個山羊鬍子的瘦老頭兒,這老頭兒六七十歲,佝僂著腰,但精神矍鑠。
「那江詩婷背叛了阮通阿古大人該死,可咱們村民們與她非親非故,她一個人波及我們整個村子,這說什麼也不太公平啊,我們這等小老百姓的,與阮通阿古大人也說不上話,能不能麻煩兩位大人,跟阮通阿古大人說一聲,只要他一聲令下,咱們全村的人都願意對他俯首稱臣,只是這江詩婷嘛,確實與大傢伙非親非故……」
說著,這瘦老頭回過頭沖旁邊的一干村民們道「大家說是不是啊,那江詩婷與我們非親非故,小時候我們餵她一口吃的,沒想要這個丫頭坑害了我們大家,我們這個時候必須要向阮通阿古老大表明態度,不然的話大家都得遭殃!」
村民們沉默了,大家每人表態,瘦老頭挑著眉頭,臉上不高興起來,「我說你們大家怎麼回事啊,難不成寧願被江詩婷那小丫頭給連累死, 你們……」
「三叔。」
炳叔開口打斷了老人,「詩婷那孩子是跟我們沒親沒故,可她怎麼也是我們村裡的孩子,咱們都是看著她長大的,她當初去了阮通阿古的手下,也是為了我們大家去的,不然的話咱們村上多少男人要被抽調走,多少人將妻離子散?」
「頑固!」
瘦老頭訓斥了炳叔一聲,又沖大傢伙道「大家別聽他的,咱們活命最要緊,現在必須和江詩婷撇清關係……」
說著,瘦老頭又看向吳虬和吳天兩人,「兩位大人,求求你們替阮通老大求個情,咱們村裡的好東西不多,不過大家一定不會忘記你們的恩情的。」
吳虬和吳天相視了一眼,兄弟倆一起呵呵笑了起來,那一群村民雖然沒人表態,不過能看得出他們的內心很糾結,面對死亡沒有人不怕,有的時候所謂的情義,這個時候都將變得淡漠。吳虬和吳天一起看向了炳叔的女兒小桃紅,吳天淫笑著說「你們村裡的寶貝我們不稀罕,不過這個小丫頭麼,我們倒是想和她單獨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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