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糰子覺得輸液就是很了不起的事情,就是生很重的病了。
贏成『摸』『摸』她的頭:「不是,那是葡萄糖,你爸他虛脫了,得補充身體養分。」
糰子想哭,又怕江瑞擔心,憋著『抽』『抽』。贏成趕緊說:「哥你休息,我們先出去了。」
江瑞這一睡,真的就睡了三天,醒來的時候聞到了飯香。
「小瑞?小瑞?」辛晴見他動了,趕緊開口問,「好點了嗎?」
「媽……」沙啞的聲音從喉嚨里傳出來,江瑞抬手『摸』了『摸』臉,「媽……水……」
陳歡從身後遞了杯水:「那。」
江瑞整整喝了五杯水才坐起來:「我睡了多久。」
「三天了。」辛晴端來一碗小米粥,「先吃了再說話。」
「六六呢?」江瑞接過粥,「我沒給她做布丁,她有沒有發脾氣。」
陳歡抿了抿嘴角:「她沒事,你……」
「陳姨,我知道。」江瑞打斷她,「只要她能消氣,我沒事。」
辛晴有些驚訝:「你知道陳晨是故意的?那你還讓她給你打針?」
江瑞笑了笑:「那天醒來我就發現不對勁。」他看著陳歡,「陳姨,六六當年為什麼要離家出走,她到底發生過什麼事?還有,她有雙重人格你們知道嗎?」
「雙重人格?」陳歡愣了,「不可能!」
江瑞把有一次陳晨發燒,『性』格就有些變化的事情講了一遍:「那天在醫院醒來,我就發現她的樣子跟發燒以後的樣子一樣。」
「你的意思是說,她現在的樣子不是平時的模樣?」陳歡不可思議的說,「可……可她小時候就是這個樣子啊!」
江瑞搖頭:「我見到她的時候,她的眼神比現在輕鬆,也沒有現在這麼直接大膽。總是很小心,但是卻老犯錯,傻乎乎的!」江瑞回想起陳晨的樣子,忍不住就『露』出微笑,「我一眼就認的出來,在醫院的陳晨不是我認識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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