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一窮二白的小銘」
「小銘不窮啊...」
「好吧,二白的小銘......」
「小銘也不白」
「那就二成了吧?!」
「哦...」
「咳~總之大意就是這樣,姐你自己好好把握,不要耽誤了自己」
「可我覺得不算耽誤啊」攪拌著果漿,若詩似是在回憶著什麼,「小銘又聰明,又努力,有恆心,以後一定能成為了不起的訓練師...」
「哼,阿姐你這麼笨,怎麼認得清人心」娉嘲諷道,「一定是被他的花言巧語迷惑了」
「不會啊,小銘和我在一起都沒說過什麼話呢」若詩想起前幾天某個緊張不已的男孩子,不由竊喜起來,「他嘴巴很笨很笨的,哪裡會騙人~
而且啊...「
「?」娉是第一次見到姐姐這樣認真,不由難得繼續聽了下去。
「媽媽在世的時候不是說過嗎?真正的寶物總是隱藏在貌似平凡的事物中」若詩撐著下巴,腦海中翻出關於雙親的星點記憶,「爸爸就是她找到的最美寶石。我覺得...小銘一定也是我找到的寶石。
像他們說的一樣,能夠比擬金伯利岩的寶物」
「金伯利岩...」娉喃喃道,她好像也聽父母提起過,這種石頭...
金伯利岩,看似非常普通的岩石...普通到沒有光彩...但如果某一天有人將那層岩石外殼剝開...那麼就會發現其中隱藏的至寶——金剛石。
大自然最為堅硬的寶石,金剛石...亦可稱為——鑽石。
所以,他就是你發現的寶物嗎,阿姐?
歲月匆匆,昔日的疑問句已經成為肯定句,近處望著那以蠻力迫退禁忌的槍士,娉感慨萬千。
身材頎長挺拔,整齊的天藍制服不沾塵埃,那雙洗去鉛華的眸子在那硬朗的容貌上沉澱出一絲獨有的魅力與滄桑,右手提著一個大包裹,男子朝少女道,
「娉,沒事吧?」
銀灰色的雙眸折射出罕有的關懷,能令這位禁忌擔憂大抵也是因為自家姐姐的關係吧?
娉不知為何生出一股子失落,但又很快不再去想轉而介紹起身邊的同伴,
「這是星辰,我們特殊班的新成員」
「銘」男子自我介紹道,朝娉身側的少年伸出手,「剛才謝謝你了,老實說我現在的狀態不一定能和妖憐對抗呢」
「她是來找我的,該道謝應該是我」旁人不清楚,星辰又怎麼會不知道那妖憐的目標,只是自己從來沒見過那女人,為什麼會被狙擊還真是值得考量。
恩,這種味道是...星辰動了動鼻尖,好似聞到了什麼...
「娉,這是才帶回的毒漿,你看看合不合適?」銘自懷中取出一管溶液,問道。
「唔,我看看」接過對方手中的試管,娉神情專注少有的認真起來,「好清澈的毒漿,這種顏色....超過預想很多耶,姐夫你還真是厲害,從哪裡找~」
話音未落,娉就見男子臉色越加蒼白起來,而此刻的星辰終於察覺到方才的味道來自何處了。
血腥味!
「讓我看看」星辰走了過來,一手抓住銘的胳膊,
「我沒事~」銘抬手一推,卻又難以抑制傷口的劇痛,痛哼一聲半跪下來,
「姐夫你怎麼了?別嚇我!」娉驚呼道,自從晉升為禁忌訓練師以來,眼前的男人還是第一次顯出如此疲態,到底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銘勉強笑了笑,胸前已呈血紅一片,
「他傷的很重,必須立刻治療」快龍騰空而起,背負起銘的星辰問道,「告訴我醫療部的方向,我先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