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鬆開手,任由林泉生趕緊鑽了進去。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林泉生身上的傷口明顯不僅僅是摔的,他回去之後嫌丟臉是真的,但絕不僅僅是嫌丟臉。
他垂頭喪氣地坐在凳子上,唉聲嘆氣:「還不是因為我之前接的那個倒霉任務嘛」
這段時間對於林泉生來說稱得上倒霉的任務應該就一個了,秦風挑眉看他:「有人因為我為難你了?」
林泉生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耷拉著腦袋,但還是擺了擺手:「不是因為你,哪怕換一個人,也是一樣的。」
秦風瞄了他一眼,立刻就猜到了什麼:「應該不單單是為了你把我帶上山這件事吧。」
林泉生一愣,眼神開始閃躲起來:「你說什麼呢,怎麼會」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當時你接到去接我的任務之後,就有人來給你打招呼,讓你在回來的路上給我難堪,或者說乾脆讓我沒法抵達無相宗,對吧?」
這話一說完,林泉生臉上的表情都快扭曲了。
他的心思實在是太好猜了,也怪不得就欺負他。
來接自己這種活兒,可以說從頭到尾都是吃力不討好的活兒。
不管他能不能順利接到自己,最後他都會被針對。
雖然自己只是一個凡人,但是無相宗早就放話說要接一個凡人上山,如果最後人沒接到,或者死在了路上,那麼林泉生就死定了。
但是如果自己順利回來了,那就是打瞭望崖山的臉,其他人肯定也不會放過他。
總而言之,林泉生在這件事情上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大怨種,不管怎麼做都是錯。
秦風睨著他問到:「說說吧,是誰傷了你?望崖山的人?」
林泉生眼神閃躲:「哪有,我們無相山的師兄弟都兄友弟恭的,張師兄和劉師兄怎麼會那麼做」
張旗,劉興義,就是那天在路上攔住秦風的那兩個。
「原來是他們兩個。」
林泉生急忙擺手:「我可什麼都沒說啊,你別瞎猜,我都說了他們不會做那種事情的」
秦風懶得管他,直接去收拾自己的床鋪去了:「屋裡就兩個房間,你自己找地方睡,明天我和你一起回去。」
雖然安經賦下令說秦風住在山下,可沒說不能去無相宗外山,也是在給秦風機會。
「你、你要幹什麼?」
「明天去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