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這邊的情況,隨後又說了他那邊的情況。
原來他受的傷,普通醫生沒法處理。
醫院已經聯繫了一個武醫,但那個武醫遲遲沒來。
而凌叔的傷勢,再不處理的話,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凌蕭著急地問張凡:「張老師,怎麼辦?」
張凡擺了擺手,示意她不必著急:「我們過去看看。」
隨後兩人打了一輛車,直奔醫院。
二十多分鐘後,來到醫院凌叔的病房。
當他們到了病房時,有幾個醫生和護士正在房門外,低聲說著什麼。
按理說,這裡是醫院,是他們的地盤。
此時卻在房門外等候,實在是讓人奇怪。
「你們怎麼不進去?不是說我凌叔隨時有生命危險嗎?」
一個醫生有些尷尬,說道:「武醫剛到,他覺得我們礙事,讓我們在外面等。他叫我們時,我們才能進去。」
張凡面色微冷,直接推開門。
外面的醫生忙道:「小伙子,別衝動。武醫身份地位高貴,可千萬別得罪他們。」
張凡點了點頭道:「我們有分寸。」
隨後拉著凌蕭,進入了病房。
病房之中,有兩個人。
一個是五十多歲的人,按照血核氣息,應該是武者。
另一個則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按氣息應該是10級准武者。
看來應該是一個武醫帶了一個徒弟。
那武醫聽到有人進來,連頭都沒回,冷聲道:「我不是讓你們在外面等候嗎?」
張凡說道:「我們是家屬。」
那武醫依然沒回頭:「家屬就在一邊候著,安靜點,別打擾我們治病。」
凌蕭不敢再言語,也不敢上前,只能站在幾米外等著。
雖然看樣子凌叔似乎已經昏過去了,她心中十分焦急。
但武醫的身份地位高貴,武醫說什麼就是什麼,一般人,哪怕是准武者,也不敢多說半個字。
那老武醫向徒弟說道:「先把脈,注意他的脈搏頻率變化。」
那徒弟當即伸手,按上了凌叔的手腕,說道:「脈搏很微弱,脈象很亂,似乎全身的經脈都有問題。」
老武醫說道:「按丹田部位,看看丹田有沒有什麼異常?」
那徒弟又伸手按了上去。
片刻後,回答道:「好像沒什麼異常……嗯?不對,似乎有點異常……丹田處好像有腫塊,不過……這腫塊好像在移動?」
那徒弟不太確定。
老武醫說道:「這種情況,很可能是丹田積水。我看看。」
說著伸手把了把脈,又按在丹田上。
最後說道:「按照他的脈象和丹田情況來看,有兩種可能:一,丹田積水;二能量在丹田部位鬱結。這和上一次的情況有些相似。今天你自己根據一些細節,用排除法診斷一下,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張凡看到這裡,再也忍不住了。
「這種情況,你還有心在這裡上課?好有雅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