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种放還能說什麼?只能帶著種世衡回家準備了。
王旦看著种放兩叔侄走遠了,才轉身進了垂拱殿。
「王相你可算是來了,玩了這麼多天,談的怎麼樣了,應該談出點什麼了吧。」
見到王旦來了,趙恆就讓人給王旦搬來了椅子,讓王旦坐下回話。
「今天倒是談了,一些,知道了他們為什麼要那麼多糧食了。」
「他們的人口是我大宋的二十倍之多,可耕地只是我們的四五倍,所以他們才需要那麼多的糧食。」
「這麼說,這些糧食,他們也是急需的了?」趙恆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
「是的,官家,那卓群還說要是能打下西夏就在給我們一些抗旱的高產作物,在西北種植。」
「而且西北之地適合大規模飼養牛羊,卓群也會派人來教我們種植,施肥和養殖。」
「嗯,倒是不錯,西北能種植什麼?」趙恆問道。
「土豆和紅薯,都是抗旱的,能畝產幾千斤,都是不錯的吃食,而玉米只能畝產幾百公斤,但是玉米的秸稈和小麥水稻的秸稈他們也都要。」
「那些東西有什麼有?」
「卓群說秸稈可以造紙。」
「造紙。」趙恆一聽能造紙就來了興趣,「我們也能造麼,要能造我們就留下造紙,造紙可是事關天下教化的。」
「可是,我們不會呀!」王旦搖著頭說:「管家,我們是做不到的,官家你知道什麼是工業體系麼。」
王旦將卓群和他說的話原原本本的和趙恆說了一遍。
「儒家這就沒了,王朝的興替能夠解決麼。」趙恆走到垂拱殿門口,看向外面。
「王相你信麼?他們能解決王朝的興替?」
趙恆回過頭看向王旦。
「官家,他們能不能解決老夫是不知道的,但老夫知道儒家是肯定解決不了的!」
「儒家的四書五經只是一個敲門磚,一個進身之階,考上了進士,當了官就全都拋於腦後了。」
「那道德文章只是寫給被人看的,不要看他們寫的花團錦繡,但是對實務都是一竅不通的,所以考上的進士,在外派之前都是要觀政的,就算是外派了,也都是將實務交與師爺和小吏負責,自己也就去風花雪月去了,但凡是懂一點實務,能幹一點事的,就都被成為能臣了。」
王旦接著說道:「再看看先秦和前漢的那些能臣,那個不是上馬管軍,下馬治民的,他們可沒有多少學儒家的。」
趙恆聽的大驚失色「王相怎麼……」
「老臣怎麼這麼說是麼。」
王旦看著趙恆,「老夫自己,也只是把四書五經,當成了進身之階而已呀。」
「官家,老夫想去後世看一看,還請准許。」
王旦是打定主意了,王家一脈要轉身了,年輕的子弟,不能再學儒了,至少聰慧的那些不能學了,千年未有之大變就在眼前,一定要抓住了,只要抓住了王家至少能興盛四五代,所以一定要去看看。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