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嚴重嗎?」
「呵呵,沒事,只是內臟受到書氣的振動,暫時昏迷,給他餵兩粒我們凌家的元氣丹,睡一覺就可以了。」
凌瀟瀟聽了之後,懸著的心這才放下,趕緊拿出一個瓷瓶,倒了兩粒元氣丹放入葉劍的口中,又餵了一點水給他。
凌瀟瀟突然心中一動,看著雪姨,「既然沒什麼大問題,哪你剛才為什麼唉聲嘆氣的?」
「呵呵,,,」
雪姨笑了笑,起身走出房間。
凌瀟瀟追了出來,「你呵呵是什麼意思啊?」
「傻丫頭,我是為你嘆氣。」
「為我嘆氣,為什麼?我有什麼值得你嘆氣的?」
雪姨看著凌瀟瀟,突然很認真地問道,「你一向灑脫,今天為什麼如此緊張?」
「我緊張了嗎?沒有吧?」
凌瀟瀟粉臉微紅。
「你不緊張?你聽說葉劍在新生淘汰賽的公示名單上,飯都不吃就跑去找他;你看到他昏死過去,急得都沒了主張,如果這還不算緊張?那什麼是緊張?」
「我,,,我只不過,,,」
「行了,你也別解釋,有些事否認就是承認,承認就是否認,只要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就行,你別忘了,我們來青州書院的目的,今年是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到時候無法取得我們想要的東西,就會影響到兩年之後你能否進入人書陵,那可是我們的大事。」
「雪姨,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你知道就好。」
「雪姨,他明天能醒來嗎?」
「也許過幾個小時就醒了。」
「那他明天還能參加新生淘汰賽嗎?」
「不知道,我幫不了他,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凌瀟瀟回到房間,看到躺在床上的葉劍,想起雪姨剛才的話。
「我為什麼緊張?他是否被書院開除關我何事?他的生死與我有什麼相關?」
凌瀟瀟突然發覺自己無法回答自己,以前的凌瀟瀟可不是這樣的,做事果斷,來去分明,絕對不會優柔寡斷,拖泥帶水。
我這是怎麼了?
凌瀟瀟抬頭看到了掛在牆壁上的一張金箔,這張金箔正是趙小山當初在品仙樓送給自己的《菊花台》的詞曲殘篇。
金箔是趙小山送的,可是,凌瀟瀟每次看到這張金箔的時候,滿腦子都是柳刀的身影,特別是柳刀深情的吟唱,那歌聲在她的心房裡,久久無法飄散。
可是,柳刀和眼前的葉劍有什麼關係呢?
不知道為什麼,凌瀟瀟總是在冥冥中覺得眼前的葉劍和柳刀有某種特殊的聯繫,特別是上次在明珠堂,見到葉劍和童路達在一起,童路達尊稱他為葉師,那神態和在品仙樓稱呼「柳師」簡直一模一樣,還有葉劍在轉身的一剎那,留給她似曾相似的背影,讓她更加確定自己的直覺。
對,直覺,女人的直覺總是那麼准,不需要理由的。
咳,,,
躺在床上的葉劍一陣咳嗽,驚醒了失神冥想中的凌瀟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