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地能叫人看出來。
因為如今更是沒他說話的份,徽國那些人都跟雲少淵說話,一個個吹捧得他不知多厲害,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大燕國的皇帝。
而真正的皇帝,姍姍來遲。
他一直都在御書房等著,本以為自己苦心安排,能讓雲靳風與徽國使者打成一片。
殊不知,翁寶來報,卻說殿下不僅沒有與攝政王結交,甚至還中道離開,還是郭先生請他回來的。
而回來之後,蕭王殿下和大臣們也到了,殿下幾乎沒說過幾句話。
景昌帝聽到這裡,哪裡還坐得住?當即傳令擺駕。
景昌帝一到,這會面的場合就變得正式起來。
他居高座,接受了徽國使者團的見禮。
景昌帝特意抬舉了雲靳風,也點明白了他的身份,他是負責此番原鐵會談的官員。
使者團這才對他客氣一些,大讚他年少有為。
攝政王更是笑了笑,「蜀王殿下年紀輕輕,便得陛下如此器重,想必有過人之處。」
雲靳風也感覺到他們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樣了,這才快慰起來,道:「遵父皇旨意,兒臣一定會好好請教攝政王的,望攝政王不吝賜教。」
攝政王望著他笑了笑,「蜀王殿下客氣了。」
少淵坐在一旁,他一直都在看著攝政王,感覺到攝政王看雲靳風的眼神有些冷厲,笑容也十分牽強,仿佛是很不悅似的。
敘話過後,便是宮宴。
冷箐箐也帶著攝政王妃回來,且王妃是挽著她的手臂進來的,十分友好。
郭先生在一旁瞧著,心下讚嘆,一個時辰不到,王妃與攝政王妃便形同手帕交似的,真真是個能耐人。
這應酬的能力但凡能分一成給殿下,這趟差事就算是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