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果然看見陳陽。
旋即笑了一下,道:「估計也是得知了今文道長來陵山的消息,不用管他。多少人想見今文道長,他排隊也夠不著資格。」
「遇見熟人了?」西裝男問道。
宋靜微搖搖頭,指著陳陽道:「那個就是陳玄陽,陵山道觀的住持。」
「很年輕。」西裝男叫張顯山,市道協會長。
另一個西裝男叫馮亥生,副會長。
兩人私下裡不對付,明面上也不對付,但在外人面前不會做的太明顯。
整個市道協都是知道的。
這次發生的事情,也是馮亥生鼓搗出來的,張顯山處理完後,當著協會眾人的面,指著他鼻子,毫不留情狠罵了一頓。
馮亥生還不能說什麼,只是一個勁的點頭,表示知道錯誤。
張顯山笑了一下:「年輕好,年輕好啊。」
「老馮,你看看,這個年輕人,相貌堂堂,氣度不凡,怎麼到你口中,就成了毆打明星的暴徒了呢?」
馮亥生心裡輕哼,不咸不淡道:「你眼神真不錯,這得有二十米吧?你就能看出他長什麼樣了?連氣度都感覺得到?你這麼誇他,他是你私生子?」
張顯山笑容一僵,馮亥生忽然笑道:「開個玩笑,你不會介意吧?」
宋靜微咳嗽一聲:「法明,去請玄陽住持過來。」
「師傅……」法明皺了一下眉,喊他過來,那待會今文道長來了,豈不是讓他有機會見面了?
他一點便宜都不想讓陳陽占。
哪怕這便宜不是他的。
總之就是見不得陳陽好。
「去吧,請他過來。」
「知道了。」
宋靜微不怎麼在意,哪怕見了面,又如何?
他宋靜微要不是早年去白雲觀待過一段時日,也不敢說能和今文道長說幾句話。
主要是兩代人之間有代溝。
不過代溝再大,也不如陳陽。
陳陽和今文中間,可是還隔了一代呢。
「玄玉,我師傅喊你過去。」法明見面就先哼一聲,陳陽真想給他看看,這孩子鼻孔是不是被鼻屎堵住了。
「沒空。」
「你確定不去?道協兩位會長都在,你不去,是瞧不起他們嗎?」
見他又給自己扣大帽子,陳陽氣不打一處來。
盯著他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揍一頓?」
法明條件反射的退了兩步:「我警告你,你別亂來!」
「你要是亂傳話,你看我揍不揍你。」
「哼!」
法明帶著一肚子氣,回來了。
「玄陽住持說沒空過來。」
馮亥生向陳陽這裡看了一眼。
他不認識陳陽,從未見過。
但他心裡,不喜歡這個小道士。
很簡單,自己之所以被張顯山當眾罵一頓,就是因為擅自對陳陽道觀的處罰。
和他不同,張顯山喜歡這個小道士。
原因也很簡單,因為馮亥生不喜歡,所以他就喜歡。
「估計在忙吧,那我過去找他吧。」張顯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