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它,眼睛長在頭的兩邊,老虎斑的眼睛是長在頭頂上的。」
「哎,還真是,看走眼了,只注意到它身上的花紋,沒去看它的眼睛,不過這個眼睛長的也快到頭頂了,沒仔細近距離看的話,也分不出來。」
清水石斑又名杉斑,「杉」是港島漁民對珊瑚的俗稱,杉斑即珊瑚中的石斑。
清水石斑的無論是外觀模樣,還是色澤花紋都與老虎斑十分相似,很難分辨。不過,清水石斑的眼睛長在頭部兩側,而老虎斑的雙眼長在頭頂,只要仔細看一下,也很好分辨。
一個當兵的插嘴道:「看看是不是會比老虎斑貴一點?」
「差不多,你們可別以為它帶上港島那邊的名字,身價就漲了,其實差不多,港島也遲早回歸咱們國家,地位當然一樣。」
陳隊長贊同的道:「你說的對,港島遲早回歸!」
等葉耀東整理完魚線,葉父周到的又給他把魚餌掛上,他也突然良心發現,把手上選擇魚線的木棍遞給他爹,並把另外一隻手抓著的石頭也遞了過去。
「給你玩一會兒吧!」
「釣魚就是釣魚,怎麼是玩?」葉父念了一句後就高高興興的接了過去。
幾個當兵的看著也眼饞,他們也很無聊啊!
「也不知道是哪個龜孫子出的餿主意,還要派我們來海上看場子,碼頭喇叭叫叫禁止靠近就好了,竟然還要把我們派過來,這閒的在海上想打蚊子都沒得打。」
葉耀東坐到葉父原本坐的位置上,也閒的無聊,忍不住拖著腮幫子吐槽。
「咳咳是博物館的那些人。」陳隊長乾咳兩聲說道。
「奶奶個胸的,他們怎麼不自己來?就出一張嘴,一過來就把自己當大爺了,也不知道上頭的效率高不高?打撈隊啥時候來?還得在海上看幾天場子?」
「哎呀,你別吵,說話那麼大聲,魚都不上鉤了。」葉父看著手頭的線,半天都沒動靜,不耐煩的道。
「魚在水底下好幾米十幾米,還能聽到我在海上面叭叭叭的?」
「你要是閒著沒事,就去那邊海島上挖點帶殼的,省得在這裡干坐著。」
「也行吧」,反正他帶著遮陽帽,就是
「你剛剛怎麼不去?這會兒倒是想起來派我去。」
「那不是一直聽著你在那邊說又釣到什麼魚什麼魚了,心痒痒的我怎麼能想的到去海島上挖點貝類?這會兒才剛想起,你娘老說家裡除了魚乾,沒其他東西了,都吃光了,你去給她挖點回去曬。」
他看了看手錶,才十點不到,不做點什麼時間也太難熬了,「那你再給我釣一鉤,我就去。」
「拿著拿著,叫你做一點點事,還討價還價的!」
父子倆的相處模式倒是讓當兵的四人有些大開眼界,一個一直在頂嘴,一個不停的嫌棄,看起來也挺和諧的好像。
木棍跟魚線剛一交到葉耀東手上,就突然傳來劇烈的拉扯感,慌的他差點就沒拿好木棍掉水裡。
「臥槽,好歹給我點準備的時間啊?剛在你手裡老半天都沒有動靜,這一交到我手裡,居然立馬咬著魚鉤都跑了。看來,爹你去海島上挖貝類比較合適。」
「少說胡話,趕緊拽上來。」
「不是正在拉?」
葉耀東咬牙切齒,手心都被魚線勒出了紅紅的一條印子,也沒能拉上來一點點。
還好他的魚線比較粗,在棍子上也綁的挺緊的,有棍子在手上卡的緊緊的,他塊頭也大,也不容易被魚拖進海里。
要是換了他爹矮不隆冬的就不好說了。
就是這下面咬鉤的是啥魚?拉扯力度居然那麼大,草。
他時不時放線收線,就為了遛一下魚,就是挺困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