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來說確實是一種折磨,我接受秦醫生的治療。」
說完他轉過身來,對秦浩東啪的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秦醫生,我父親就拜託您了。」
「胡鬧!就是胡鬧!」卓不凡懊惱的轉過身來,對邵為民說道,「邵部長,我覺得你應該站出來制止這種鬧劇。」
邵為民對卓不凡這種自大與偏執也頗為不滿,他說道:「卓醫生,這不是鬧劇,中醫同樣可以治病。」
「這……」
卓不凡雖然高傲,但他最終還是不敢冒犯邵為民的權威,想了一下,他回頭對秦浩東說道,「既然你決定治療,那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秦浩東說道:「可以,你說賭什麼?」
「如果你這次治療失敗,要公開向所有華夏人道歉,取消自己的醫聖稱號,並且承認中醫就是騙人的把戲。」
秦浩東目光灼灼的看著卓不凡,冷聲說道:「卓醫生,我想有一點你需要搞清楚,中醫傳承了幾千年,是我們華夏民族的瑰寶,絕不是騙人的把戲。
包括你的老祖宗都是靠著中醫活下來的,可以說沒有中醫就沒有我,也同樣沒有你。
即便我無法治好沈老爺子的病,也只能說我對中醫的學習領悟不夠,跟中醫的醫術沒有任何關係。」
卓不凡冷笑道:「這都是託詞,就是說你不敢賭!」
秦浩東說道:「賭,當然要賭!」秦浩東說道,「不過賭注要改一下,如果我輸了公開向全華夏道歉,並且取消我的醫聖稱號,同時告別醫生這個職業,永世不再為醫。」
卓不凡說道:「那也行,如果我輸了同樣公開向中醫道歉,同時也告別醫生這個職業。」
「用不著,我沒有你那麼狹隘。」秦浩東打量了一下卓不凡說道,「我看你這身西裝不錯,就用它做賭注吧,如果你輸了,現在就把這套衣服脫下來給我。」
卓不凡神色一變,看似這個賭注很小,但如果當眾被人扒掉了衣服,他這個海歸博士,內科專家,中心醫院的副院長以後還怎麼見人?
看到他猶豫不決,秦浩東反問道:「怎麼了卓醫生,難道是不敢嗎?」
「有什麼不敢的,咱們就這樣說定了。」
作為在國深造過的醫學專家,他幾乎看遍了全世界的醫學案例,從沒聽說過有人能短時間之內喚醒植物人,這是絕不可能的事。
所以在他看來,這是一場必勝的賭局,不要說賭上自己的這套衣服,就算把腦袋押上去他也敢。
說完他回頭對邵為民說道:「邵部長,還請您給我們做個見證,省得等一下有人說了不認賬。」
邵為民一臉的為難,這兩個人一個是華夏最好的中醫,另外一個是西醫的領軍人物,可以說都是他的得力手下。
但事已至此,他也沒有退縮的餘地,只能說道:「那好吧,我就給二位做個公證。」
賭局落實之後,秦浩東再次取出銀針向床頭走去。
他對這次的治療有著百分百的信心,雖然不懂人的腦部結構,雖然不知道神經元的構成,但這些東西對於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作為一名中醫,只需要知道哪裡的經脈出了問題,並且將問題解決掉就足夠了。
元神的探視之下,他鎖定了沈安國神經斷裂的位置,然後開始施展回天針,續接斷掉的神經。
很快,十幾根銀針便刺入了沈安國頭部的大穴,青木真氣不斷順著銀針湧入體內,伴隨著回天針法滋潤著受傷的經脈。
大約10分鐘後他取回了銀針,此時受傷的經脈已經全部續接完畢,整個頭部的經脈都恢復了正常。
收起銀針後,他又在胸口和丹田處推拿了幾下,沈安國已經臥床5年,器官雖然完好,但經脈和氣血已經陷入半沉睡的狀態,經過青木真氣的滋潤之後才完全激活。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