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這些日子可沒有少夸著你,母親也高興,嫻兒那麼聰明。」
周氏的臉上也倍有面子,不管怎麼說,作為母親,聽到有人誇獎自己的女兒,不管是不是親生,都有面子,滿足了周氏的虛榮心。「母親,您這樣說,嫻兒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那母親,嫻兒現在就去找管家。」說著便要離開屋裡,周氏一把拉著齊玉嫻:「嫻兒,不著急,不著急,有的是時間。惠兒在裡屋,你去陪著惠兒說說話,去吧!」
齊玉惠在裡屋,周氏還指望齊玉嫻陪著齊玉惠玩,那也要看齊玉嫻樂不樂意。「母親,陪著六妹妹有的是時間,還是想找到他,讓他們夫妻團聚最為重要。」「嫻兒,怎麼,現在母親說話,你也不聽了嗎?」周氏氣急之下就跟齊玉嫻甩臉色,最看不慣周氏這幅臉色,齊玉嫻訕訕的笑著哄著:「母親,您說的話,嫻兒豈敢不聽,只是母親,眼下嫻兒沒有心思陪著六妹妹說話。等到嫻兒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自然會陪著六妹妹。還請母親見諒,告辭。」掙脫周氏拉著齊玉嫻的手臂,大步就要往前邁。
周氏咬著牙:「嫻兒,你今日要是離開我的屋裡,日後,你就不要來了。」終於狗急跳牆了,熬不住。齊玉嫻轉過身,淡笑:「母親,您這是何意。嫻兒也沒有做錯什麼,不過就是去問管家,那日的小偷到底被您發賣到哪裡去了,您何必那麼激動,要是您這樣,反而會讓嫻兒心裡多想,您和他是不是曾經認識,或者有什麼關係,母親。」
越說越不像話,「嫻兒,你也不小了,已經及笄,就是大人,怎麼還能說這種話。看樣子,在江南的這幾日弘一神醫沒有怎麼教過你,是不是?陳嬤嬤難道也沒有教著你,尊敬長輩,還有姑娘家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你都不知道,是不是?」周氏氣憤的對著齊玉嫻發火。
&親,您別著急,嫻兒不過隨口一說,您何必如此。嫻兒還以為您跟他有什麼關係呢?」齊玉嫻胡亂的猜測,不說還好,一說周氏就像炸毛一樣:「姑娘家,這些事情就不要管了,還是回去院子好好學學女紅,順便再學學女子的禮儀,省的到了婆家丟了自己的臉面不說,還有定國公府的臉。」
此刻的周氏臉色漲紅,全然沒有定國公府當家主母該有的端莊。齊玉嫻淡笑不語的望著周氏,眼尖的瞄到裡屋的齊玉惠的小腳,想必正在偷聽齊玉嫻和周氏的對話。不介意加把火,「母親,您說的是,這些年,嫻兒確實沒有人管家,學不好女紅和禮儀,只是母親難道沒有想過,這些都是因為誰嗎?」
&兒,這話什麼意思?」周氏臉色越來越難看,如果齊玉嫻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敢這樣跟周氏說話,看周氏不扭爛她的耳朵。管教一番,可惜齊玉嫻第一不是周氏的親生女兒,年紀也大了,很快要出嫁,周氏私心不想跟齊玉嫻鬧變扭。第二齊玉嫻還是長平王妃的義女,聖上和太后偏護。
雖說家醜不可外揚,要是齊玉嫻去他們的面前告狀,恐怕周氏會吃不了兜著走,暫時只能忍著。第三府上的老太君也偏袒齊玉嫻,真是好命,那又能如何?「母親,救贖字面上的意思,看來母親不記得了,那嫻兒不介意說清楚,母親,你確實要嫻兒說出來嗎?」
一邊把玩著手指,一邊胸有成竹的抬起頭直視周氏。「你到底想要怎麼樣,齊玉嫻!」周氏現在喊著齊玉嫻的名字,齊玉嫻冷笑:「母親,當年你唆使父親害著我生母的時候,怎麼沒有料想到今日!」步步緊逼,沒有放過周氏。前期布局那麼久,如今也該收網。
周氏掐著手指:「你在胡說什麼,你生母的死跟我們有什麼關係。那是她福薄命淺,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什麼時候,你變得這樣蠻不講理,太后娘娘和聖上恐怕不知道吧!」周氏打算去戳穿齊玉嫻嗎?真是笑話,現在還被周氏要挾。「母親,您是不是想要證據,我現在就可以拿給你。」
突然周氏被齊玉嫻的這句話給憋的半晌沒有回過神。腦海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