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有點半損傷。」
春風和夜雨齊齊點頭應道:「我們記住了。」
時候不早了,他們不能再耽誤下去了,余裊裊辭別繡言嬤嬤,帶著春風和夜雨登上馬車。
蕭倦翻身上馬,下令出發。
繡言嬤嬤站在台階上,戀戀不捨地目送隊伍遠去。
等到隊伍行駛到西城門附近的時候,發現西城門附近連一個尋常百姓都沒有,整條街道被清理得乾乾淨淨。
余裊裊察覺到馬車停了下來,立刻從車窗探出腦袋,向前張望。
她看到前面站著一群人,其中有兩個熟面孔,分別是七皇子沈琢,以及天狼衛的副統領韋寥。
余裊裊很意外,他們怎麼會在這裡?
蕭倦翻身下馬,隨手將韁繩丟給旁邊的鷹衛。
他走上前去抱拳行禮。
「拜見七皇子殿下。」
沈琢微微一笑,語氣溫和:「父皇對你此次的涼州之行很是看重,可惜他如今臥病在床,不便露面,便讓我來給你送行。」
他看了看蕭倦身後的馬車,問道。
「怎麼不見郡王妃?」
蕭倦面不改色地扯謊:「她身體不適,不能吹風,還望皇子殿下見諒。」
沈琢:「既然不能見風,為何她還把頭探出車外?」
蕭倦回首,正好看到余裊裊趴在車窗上探頭張望的情景。
謊話不攻自破。
他只能命人將余裊裊請了過來。
余裊裊就像是從來沒見過七皇子似的,客客氣氣地福了福身。
「拜見七皇子殿下。」
沈琢看著她那張日思夜想的面容,心中有千言萬語想對她說,但理智卻讓他無法將那些話訴之於口。
他必須要克制。
「此去涼州路途遙遠,郡王妃這一路上務必要照顧好自己。」
雖然他並未做出任何出格的舉動,但蕭倦的神情還是更加冷淡了幾分。
韋寥的視線在他們三個身上轉了一圈,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
余裊裊:「謝謝七皇子殿下的關心,有琅郡王在,他定能把我照顧得很好。」
沈琢的心口被刺了下。
可他不能表現出來。
他讓人拿來酒,給蕭倦、余裊裊、以及韋寥分別倒了杯酒。
「這杯酒敬你們,祝你們一路順風,早去早回。」
余裊裊端著酒杯,一臉的懵逼。
為什麼要把韋寥算進來?
難道韋寥也要跟他們一起去涼州嗎?
韋寥喝完酒,看到余裊裊那呆愣愣的表情,勾唇一笑。
「皇上擔心你們這一路上有危險,特意派我隨行保護你們。」
余裊裊:老子信了你滴邪!
全玉京的人都知道天狼衛和鷹衛不對付。
韋寥更是處處針對蕭倦。
皇帝居然派韋寥來保護蕭倦的安全?就很離譜!
但韋寥敢這麼說,就說明皇帝是真的下令要讓他隨行一同去涼州。
他再怎麼膽大包天也不可能假傳聖旨。
至於韋寥的真實目的是什麼,就只有他和皇帝心裡清楚了。
沈琢將酒杯放回到托盤裡,笑著說道。
「時候不早了,我就不耽誤各位的寶貴時間了,諸位請啟程吧。」
余裊裊扭身回到馬車裡。
蕭倦和韋寥也各自上了馬。
這次韋寥也帶了一隊人馬,兩支隊伍在西城門附近合在一起,整支隊伍頓時就變得更加龐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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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琢:裊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