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碧兒這時混亂的思緒漸漸清朗,驚訝的看著張生,「你,你是怎麼辦到的?」明明即將撞車的一瞬,卻被面前這個人救自己脫險,此時回憶著,張生震開車門、扯掉安全帶,又抓著自己躍出車門的一幕幕,湯碧兒眼睛睜得老大,「你,你會武功的?」只是,雖然不懂搏擊和武術,但想來也沒幾個人有張生這樣的本事。
張生笑笑,蹲下了身,想去看湯碧兒足踝有沒有扭到。
湯碧兒卻已經從沙發上跳起來,上下打量著張生:「你是給人做保鏢的是不是?天空會所的會員卡是你老闆幫你辦的?」
張生笑道:「瞎想什麼呢?」又奇道:「你腳沒事了?」
湯碧兒走了兩步,這才發現自己的腳不疼了,說道:「是呢,怎麼回事?」
張生點點頭,方才應該是緊張之下扭到了筋,現在已經卸了勁。
「那咱們走吧。」張生做個手勢。
湯碧兒說道:「我給陳姐打個電話,叫她處理一下。」陳姐是她的生活助理,她一邊撥號,一邊說:「咱們不用跑的啊?我雖然沒有駕照,可出了這麼大件事,如果被記者發現又該亂寫一通了。」隨即搖搖頭:「不過無所謂了。
張生苦笑,這小丫頭片子想什麼呢?以為自己是照顧她的身份才急急的從車禍現場跑開?
那邊湯碧兒和陳姐說話,這邊張生琢磨著今天的事情,等她一掛電話,張生問道:「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比如心理變態的富豪、暴躁的二代之類的人?」
湯碧兒美瞳奇怪的看向張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覺得大貨車是故意撞咱們?」隨即想起好像隱隱見到的貨車司機表情之猙獰,湯碧兒怔了下,說:「難道是心理不正常的歌迷?我經常得罪人啦,但不知道誰會想到殺我?我又沒殺誰全家,看到草包生氣吐槽幾句難道不行嗎?」
張生苦笑,湯碧兒還真是膽大包天,現在還有心情開玩笑,若一般女孩兒經歷這種事,早嚇得六神無主了。
「沒得罪人就好,咱們走吧。」張生做了個手勢。
湯碧兒搖搖小腦袋,「還說不是保鏢?看出點事把你嚇的,您這叫職業病」
說是這麼說,她還是乖乖跟在張生身後去退房。
離開那家小賓館,張生打車,不過他沒有回明珠大酒店,而是領著湯碧兒住進了一家四星級酒店,酒店是他即興選的,同樣用的化名身份證入住,身份證是真實的,但是名字卻是假名字,這樣的身份證,他有三四張。
雖然在明珠大酒店這樣的地界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更莫說,現在十幾名精於的突擊隊員應該已經在暗中控制了總統套所在的樓層。
但是在事情沒理出一點頭緒前,張生覺得,自己暫時不公開露面的好,萬一是自己意想不到的敵人呢,萬一對方不顧其它就是想置自己於死地呢?甚至不惜一切代價不惜魚死網破呢?那麼自己回去和牡丹會合會給她帶來一定的兇險。
一路上一直到登記入住湯碧兒都沒提出異議,但等進了酒店套房,她奇怪的問道:「你到底神神叨叨做什麼呢?好像真有人刺殺我一樣,你不是想藉機綁票吧?我跟你說,我可不值幾個錢。」
張生哭笑不得,其實湯碧兒的反應已經出乎自己意料,這小丫頭一向脾氣不好耐心有限,能跟著自己瞎跑甚至問都沒怎麼問自己原因已經極為難得,但是,古靈精怪之處,令人莫可奈何。
「你太謙虛了。」張生被她最後這句話逗樂了,說:「你這一說倒提醒了我,你就這麼跟我瞎跑,下次我缺錢的時候好好布置下,你就是現成的搖錢樹。」
湯碧兒輕笑,去飲料箱拿了冰茶飲,又扔給張生一罐,說:「折騰了好半天,你也渴了吧?」
張生說了聲謝謝,拿起飲料坐下,一邊喝,一邊默默的想心事,想今天發生的事,層層迷霧,想要抽絲剝繭,只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