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室內籃球場,白已冬和加內特正在一對一單挑。因為加內特的身高優勢是壓倒性的,因此在單挑前兩人約法三章,不得背打。說仔細點,是加內特不能背打。但白已冬也不會傻到去背打加內特。
別看加內特比賽時得分不多,單挑卻是一把好手,正式比賽里不方便使用的技巧可以在單挑的時候用個痛快。
白已冬總算知道為什麼加內特是夢之隊的隊內單挑,他的技術太全面了。
如果要比單挑,這世界上應該沒有誰能贏過他。
白已冬的防守再好,那也是針對外線。遇到加內特這種將近七尺的長人,速度快,能運球,精英級別的爆發力,堪比後衛的進攻技巧,這怎麼打?打了三局,加內特都贏了。白已冬只能認輸,並去給加內特買水。
「在這裡舉辦早餐俱樂部?」加內特一驚。
白已冬喝了口運動飲料,問道:「你覺得可行嗎?」「可行,我第一個參加。」加內特說。
白已冬說道:「那就這麼說定了,過幾天我會對外宣布,到時你來給我捧場。」「我肯定到,我會是早餐俱樂部的第一個註冊會員。」加內特說。
由於白已冬和加內特住址鄰近,因此兩人在休賽日經常來往。加內特時常會帶白已冬去參加明尼蘇達的一些社區活動。
加內特在明尼蘇達十年,根基深厚,許多人明尼蘇達的達官顯貴都是加內特介紹給白已冬認識的。
加內特如此厚待,白已冬自然也要有所回報,他把芝加哥的關係發展到了這裡。
上個月,因紐宣布和加內特簽約,加內特和因紐簽署了一份十年長約。
這是加內特第一次被白已冬驚到,「你是因紐的大股東?」「好像是吧...」白已冬的回答有些不確定。
加內特說:「我在合同上看到了你的名字,你占了三分之一的股份。」
「因紐的創始人是我的同學,當初他拉我一起入伙,我也沒想到能發展得這麼紅火。」白已冬看起來很不情願成為因紐的大股東。
加內特手在發抖,「你根本不用再打球了,在家裡宅一年一年就可以淨賺好幾億,打什麼球?」「所以說,資本容易侵蝕人心。」白已冬說。
「對我來說,錢這種東西夠用就好。」白已冬淡淡地說:「我有更高的追求。」有些人你明知他在裝逼,卻又無法打斷他。
加內特問道:「什麼追求?」「打爛質疑者的臉,成為聯盟的NO.1。」白已冬說:「這是短期目標。」
如果這只能算是短期目標,那你的長期目標是什麼?加內特沒有多問。
他覺得自己已經問得夠多了,「我出去一趟,下午的訓練別忘了。」「放心,不會忘。」白已冬說。
「Bye,如果單挑結束了就開始訓練吧。」提米利亞還是老樣子。
白已冬撓撓頭髮,「行吧,看你有什麼新花樣。」
提米利亞冷眼一掃,「我的花樣多著呢,比如訓練量翻倍?」
「你就這點本事嗎?」白已冬純粹找虐,「我還以為有什麼沒試過新花樣。」
白已冬和這幾個人合作了這麼多年,彼此間都很熟悉。訓練場上的垃圾話不僅不會影響他們的感情,還會增加訓練的氛圍。
如果白已冬突然不說垃圾話,提米利亞反而會不習慣,「待會你就笑不出來了。」
「這你就錯了,提米,無論何時,我都會充滿微笑,就像向陽花一樣。」白已冬說。
提米利亞的聲音又冷又冰:「很遺憾,現在是向陽花凋零的季節。」「我就是那朵無論何時始終燦爛的向陽花。」白已冬嘴硬到底。
提米利亞說得對,訓練一開始,白已冬就笑不出來了。
提米利亞所謂的訓練量翻倍,是羅賓制定的幾套新的訓練動作量翻倍。這幾套動作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