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多利亞夫人與a的到來,讓蕭援朝提高警惕,同時又意識到對方的前來必然帶來了一些信息。所以他立即安排了一個包間,把維多利亞夫人與a安置在裡面,推掉一切親自作陪。
a直挺挺的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永遠的一成不變;維多利亞夫人則滿臉的笑容,充滿了友好。
「蕭,其實我本不應前來,因為這樣會讓你出現各種各樣的顧慮,但是我不得不來。」維多利亞夫人凝視蕭援朝的雙眼,沖其說道:「我發現了納粹殘餘的活動,但是無法通知你,所以只好前來。」
「在哪裡活動?」蕭援朝輕輕眯起雙眼,立刻問道。
「幾個地方,他們跟日本的右翼勢力有所接觸,似乎在醞釀什麼。」
日本的右翼勢力狹義上講,日本右翼是指日本街頭具有黑社會性質的法人組織;廣義上講,日本右翼指的是日本政治勢力中的鷹派,也就是日本保守政黨中的強硬派。
作為二戰時期的戰敗國,日本的右翼勢力與納粹殘餘的本質幾乎是相同的,都主張領土的擴張與侵略。納粹殘餘和日本右翼勢力的接觸很正常,他們是同一陣營的。除此之外,二戰時期的戰敗國還有義大利、匈牙利、羅馬尼亞、芬蘭、保加利亞等等。
納粹殘餘跟日本接觸正常,跟任何一個戰敗國接觸都屬正常。哪怕時過境遷,亦有不甘心的組織活躍在世界舞台上。
「除了日本右翼,還跟哪些進行接觸?」蕭援朝問道。
「匈牙利極右派、義大利北方聯盟。」
蕭援朝擰起眉頭,他知道匈牙利在二戰時期是納粹德國的堅定僕從國,更知道義大利北方聯盟所代表的右派政治角度。而現在納粹殘餘正積極跟這些國家的極右勢力進行接觸,必然醞釀一場席捲世界的超強風暴。
「他們已經開始頻繁現身,我不知道這預示著什麼,也沒有打探來任何情報,但是有必要通知你一聲,做好所有的防範工作。除此之外,你得兒子是偉人,我敢保證,他們下手的時間已經不遠了。」
維多利亞夫人的面色變得嚴肅無比,她可不是開玩笑,而是說出了一個事實。
納粹殘餘開始大範圍行動起來,帶給他們的不僅僅是壓力,還有恐懼。維多利亞夫人的恐懼更不用說,蕭援朝的恐懼則完全來自於偉人二字。
「我們得做點什麼了。」蕭援朝面露沉思。
「為了我們,不為世界。」維多利亞夫人點點頭沉聲道:「或許我們從這一刻就會變成可以交底的盟友,而不是從前的貌合神離。」
納粹殘餘開始行動,強烈的危機感讓維多利亞夫人與蕭援朝必須選擇精誠合作了。因為他們之間的決戰或許不會再出現,既然不會出現,那就只能聯合在一起抗擊強敵。
包間裡,蕭援朝與維多利亞夫人細細進行分析可能出現的形勢,尋找最佳的契機點。另一間包廂里,都寶寶抱著兒子跟安吉麗娜親密無比。
她們真的是閨蜜,從前是,現在也是。
「寶貝,你的寶寶生的真霸氣!」安吉麗娜驚嘆於蕭戰的面向,讚嘆不已。
人的霸氣都是由經歷和環境造成的,天生就霸氣的嬰兒幾乎沒有。可蕭援朝與都寶寶的兒子卻是天生霸氣的類型,小小的臉頰就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
而且這個孩子不喜歡哭,不喜歡鬧,甚至連聲音都不發出,只是睜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瞪著別人看。仿佛他就是沉著冷靜的將軍,別人的情緒絲毫不能感染到他一絲一毫。
「還行吧。」都寶寶驕傲的說道:「你也不看看是誰生下來的,幸好沒有遺傳蕭援朝的窩囊樣,全部遺傳了我的霸氣,哈哈。」
的確,這是讓都寶寶感覺滿意的。她就不能回想小時候的蕭援朝,那完全就是一個小受的模樣。一天到晚可憐兮兮的,動不動還喜歡哭個鼻子。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