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當空,微風習習。
青宴負手而立,望著遠處古堡。
「我們站這裡幹什麼?吹風?」時笙忍不住出聲,都特麼站了半個小時了。
「等。」青宴言簡意賅。
等什麼?
等裡面的打起來嗎?
裡面打沒打起來時笙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看到了女主!!
從山下的一條小路衝過去,以國家級選手跨欄的難度輕鬆穿過山上的自然障礙,朝著古堡的方向去。
「人進來了。」時笙指著梁瑟,「你不阻止嗎?」
青宴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微微垂了下眼帘,正好看到梁瑟消影,他事不關己的收回視線,「要開始了。」
「什麼?」
青宴轉身走到時笙面前,單膝跪下。
嚯!
幹什麼吶!
突然行這麼大個禮。
青宴執起時笙的手,「我最後問你一遍,真的不願做我的子嗣?」
驚恐p
難道不做他子嗣就會被咔嚓掉嗎?
麻麻,這次的鳳辭好可怕,嚇死本寶寶了。
時笙搖頭,誰要做你的子嗣。
青宴在她手背落下一吻,冰涼沒有溫度,冷風正好吹過,時笙手背立即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青宴伸手替她撫了撫,站起身就像看著古堡的方向,他似乎在等什麼,但古堡裡面什麼情形,外面根本看不見。
山間清風朗朗,然而時笙卻聞到了風中的血腥味。
風是從古堡那邊傳來的,這血腥味只能是從古堡中傳出來的。
而就在此時,古堡外面突然亂起來,青宴將時笙往自己懷中一帶,抱著她往古堡的方向掠去,穿過混亂的血族,青宴幾乎沒引起什麼人的注意力,進入古堡中。
古堡里血族正在廝殺,地面隨處可血族的屍體,這些血族死了,也許就是真的死了。
青宴步履從容鎮定,速度卻不慢,他穿過廝殺的主戰場,到達通往地下一道門。
門邊有血族守著,見他出現,都是一臉的驚疑,「青宴殿下您怎麼到這裡來了?」
青宴抬手,兩隻血族同時飛出去,他推開那扇門,抱著時笙往地下去。
穿過無數長而暗的通道,守衛一個照面就被青宴解決,他最終停留在一處金絲楠木製成的雕花大門前。
他伸手推開門,黑暗的空間倏的亮起火光,牆壁上的照明物,如點燈一般依次點亮,照亮整個空間。
這是一個很大空間,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四周的牆壁上是復古的壁畫,水晶燈下擺放著一副水晶棺。
青宴徑直朝著水晶棺走去,靠得近了,時笙看清水晶棺裡面的情形。
沒有人,只有一個碧藍色瓶子。
青宴似乎對水晶棺很熟悉,打開水晶棺不過只用了幾秒的時間,他伸手將瓶子拿出來的,拔開蓋子,遞給時笙,「喝下去。」
時笙聞了聞,不是血。
她遲疑片刻,將瓶子的東西喝下去。
青宴突然抱住她,咬住她脖子,吞咽的聲音清晰在她耳邊迴響。血液大量流失,時笙不得不靠著青宴。
就在此時,外面突然湧進一群人,這些人像是急匆匆趕來的,目光落在被打開的水晶棺和地上已經空了的瓶子上,場面詭異的安靜下來。
青宴停止吮吸,從時笙脖子上抬起頭,邪冷的目光如實質一般落在對面的血族身上,他們齊刷刷的後退一步。
好嚇人
「青宴,你竟敢私盜長生水。」一個男人從後面衝進來。
男人長得挺帥氣的,不過臉色有些白,滿臉的陰沉,更讓他看上不去不好相與。
青宴慢條斯理的替時笙理了理衣領,水晶燈星星點點的散在他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