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跑了,施得只好無奈地搖頭,好在車是濱盛的車,他是總經理可以開,夏花是副總經理,也可以開。
施得和夏花說話的工夫,月清影在一旁打電話,她收起電話,說道:「爸爸一會兒過來接我們……可是我也開了車,怎麼辦?」
「讓司機開你的車,我來當月伯伯的司機。」施得笑了笑,此時陽光正好,秋意正濃,他被陽光曬得有點心思恍惚,忽然就伸出胳膊抱了月清影一下。
月清影受到驚嚇一樣跳開:「你要死了,這麼多人,你不怕丟人呀?」
施得被月清影的反應激烈逗得哈哈一笑:「又不是偷情,怕什麼人多?我在想,有時男女關係也挺有意思,沒有結婚的男女再怎麼談亂愛,也沒關係,結婚之後,再有婚外戀,就是生活作風問題了。尤其是政府官員不能有生活作風問題,一旦被人抓住,就是污點。但古人除了正妻之外,都有小妾,而且還要呼朋喚友結伴去會歌妓,還自詡為真文士自風流,縱然這樣,古人也很少出現什麼生活作風問題,想想社會發展到今天,男人反而被限制得死死的,是社會的進步還是倒退?」
月清影不認識一樣看了施得半天,忽然臉色一寒冷冷說道:「施得,你別想給我灌輸什麼男人就應該左擁右抱的思想,我對你就一個要求,你要愛就愛我一個,要麼就別愛。如果你和夏花在一起了,我祝福你。但你別以為昨天晚上的事情會美夢成真」
施得迷糊了:「昨天晚上怎麼了?」
「昨天晚上我和夏花睡一床,你睡一床,你肯定在想,要是三人睡一個大床就更好了,是不是?」月清影直視施得的雙眼,就想看看施得有沒有心虛。
施得一點兒也不心虛,因為他確實沒想要三人大被同眠,所以他淡定地一笑:「沒想。」
「想沒想反正我也不知道,不過有一點我必須告訴你,你如果想娶我,我會答應嫁你,但你必須一夫一妻。如果你娶了別人,愛怎麼花心就怎麼花心,就和我無關了。」月清影一臉決絕,是不容置疑的堅定。
施得點點頭,沒有說話,目光望向了明淨的天空。秋高氣爽的季節總是讓人心情遼遠,並且容易想得長遠,剛才月清影的話,他表面上無所謂,其實在心中還是起了波瀾。
在單城最落魄的時候,他最先結識的是何爺,然後是碧悠和月清影,如果說何爺是他的人生導師,碧悠是他的親人,那麼月清影就是他在事業上的助跑,甚至不誇張地說,沒有月清影一系列的商業運作,也沒有他在事業上初獲成功的今天。
只是話又說回來,他對月清影是有感情,卻還沒有達到非她不娶的程度。他也很感謝月清影,但感謝不等於感情,再者大家心裡都清楚,在月清影找他合作,讓他當商業夥伴的時候,出發點也不是基於感情,而是利益。
人都是感情動物,接觸久了,日久生情也是世間常事,他和月清影之間的感情,朦朧而純真,不是初戀勝似初戀,他是有一場刻骨銘心的初戀,可惜夭折了。月清影也有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雖是單戀,但也總算愛過一回。兩個人在一起,究竟有多少是出於同病相憐的心思,就不得而知了。
施得不會去無聊地猜測月清影對他的感情,他相信月清影一旦動情,必定痴心不改,不會回頭,也正是因此,他雖然對月清影也有喜歡,卻不敢過多地投入,生怕萬一惹得月清影為他空候一生就是誤人誤己了。以後還是小心翼翼地和月清影保持距離好了,她不比夏花,有時和夏花鬧鬧,夏花不會當真,月清影卻會認真。而且月清影認真起來,還很嚇人。
等有一天如果他真覺得非月清影不娶的時候,他再和她認真好了。
月清影也察覺到了施得的異樣,或許覺得自己過於緊張了,就想緩和一下:「剛才我的話可能有點生硬,你別往心裡去,我的意思是說,我是一個對感情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