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戕。」
清爽的刀劍出鞘的聲音將石原樟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讓他不由轉過身體,朝唯一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松本亂菊看了過去。
但迎接他的,卻是斬魄刀的鋒芒,刀尖如針一般抵在他胸口正對應心臟的位置上,刀後的主人,也就是斬魄刀的持有者松本亂菊正用一副充滿憤恨的表情死盯住了他。
「說,你到底是誰!?」松本亂菊冷聲質問道。
「我是銀啊,你怎麼了?」石原樟莫名其妙道。
「你撒謊!」松本亂菊氣怒道,胸口激烈的起伏,讓那她的寶貝看起來越發的雄偉和飽滿了。
「我哪撒謊了。」石原樟皺眉道。
「後腰。」
「哈?」
「真正的銀在後腰那裡有道傷疤,那是我們在流魂街討生時,為了救被混混盯上的我而留下的,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而你,沒有。」松本亂菊肅容道。
「難道我就不能是在潛伏的時候,為了測試某些技術,給治好了嗎?」石原樟反問道。
「也許你說的對,但我相信真正的銀是不會無聊到去做這種事情的,所以,告訴我,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和銀小時候的事情,還……」後面的雖然沒在說下去,但從松本亂菊的表情石原樟也能看出來,她是想知道,為什麼他會對她做這種事情……
「你真的想知道?」石原樟笑呵呵的確認著。
「告訴我。」松本亂菊沉默了一下,沉聲道。
「那你做好準備。」說完,石原樟手臂一抬,在松本亂菊警惕的目光中,對著她的額頭彈了一下——
而後松本亂菊的思維就開始扭轉,仿佛穿梭於時空隧道之中一般,再次回到了旅禍降臨的那天,靜靈庭警戒,各種事務不停的湧上案頭,告知著她事情的進展。
只是和她已經知道的狀況不同的是,藍染死亡之後雖然也召開了全體隊長級會議,但在會議上只討論了旅禍的事情和藍染的死亡猜測,並沒有發生她知道的,捉拿市丸銀和東仙要的事情,兩人而是繼續以隊長的身份在靜靈庭中活動,參與著一次又一次的事情,直到雙亟之丘審判的到來……
市丸銀和東仙要才暴露出他們是藍染同夥的事實,然後在藍染的安排下,搭乘大虛的反膜從容從眾多隊長的圍攻下逃離尸魂界,成為了虛圈虛夜宮中的領導者。
之後是虛圈拯救篇的內容,以及後面的藍染大決戰的部分,一直到真正的市丸銀反叛偷襲,然後被藍染重傷,死在了松本亂菊她自己的懷中為止……
可以說,除了沒有最後的無形帝國篇的內容外,石原樟已經把死神大部分的劇情都透露給了松本亂菊,讓她明白了市丸銀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及他為什麼會知道這些內容的理由。
儘管,還是沒解釋,他又是怎麼知道這些東西的。
不過也足以叫松本亂菊心神混亂,不至於做出什麼危險的舉動了。
雖說,以石原樟現在的靈壓,就算讓松本亂菊來砍,也未必真的能砍開他的防禦就是了。
……
「看完了吧,那些就是在沒有我介入的情況下,市丸銀原本的命運軌跡和他的結局——死亡。而現在,他雖然被關起來了,但人卻還活著,而且被關押的時間也不是特別長,也就一千年不到,只要你足夠努力,完全可以幫他爭取減刑和提前釋放的機會,為此,我從你這邊收取一些利息作為報酬,也是很合理的吧。」石原樟一邊用手將手腕微微顫抖的松本亂菊的刀刃撥到一邊,一邊走到神情有些恍惚的松本亂菊的身前,淡聲說道。
「你真卑鄙。」松本亂菊回過神來,看著已經近在咫尺的石原樟不由本能的向後退開了幾步,恨聲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