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雲裡霧裡,分不清情況的時候,他俯身埋首在她的肩窩處,竟然……不輕不重的啃噬著。
舌尖打轉,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嬌憨地喊道「癢……顧寒州,你怎麼了?」
「吃不到肉,忍不住想要喝喝湯。」他悶聲悶氣的說道。
許意暖頓時哭笑不得,明白他一定是聽到自己的電話內容了。
「顧老三,你不厚道,你偷聽我講話!」
「是你太專注了,都沒意識到我進來。別動,喝點湯,也好解解饞。」
最後一句話,帶著濃濃的愛意。
如果不是深愛到極點,怎麼可能忍耐到現在。
長達一年的時間,她們僅限於摟摟抱抱,卿卿我我而已。
這樣的時間放在別人身上,說不定該辦的都辦了。
她知道顧寒州是心疼自己,從不逼迫,也不願用這樣的方式把她拴在身邊。
他尊重她的選擇,也會照料她的生活。
他會替她做出很多選擇,也從不擔心她是否願意,因為他的選擇對她來說都是最好的。
有時候,他比許意暖還要了解她自己。
她聽到這話,乖乖不動,像個孩子一般。
他啃噬了一會脖子,留下了一些痕跡,這才心滿意足的鬆開了她。
隨後推著輪椅來到屋內。
「準備洗漱休息吧,照顧我一天你也累了。」
「我才不累呢,你身子還沒完全好,就要一頭扎進書房工作,我看了都心疼。我幫你捏捏,肯定累壞了吧。」
她小手搭在了他的太陽穴上,輕重有序的揉捏著。
他酸疼的神經頓時得到了舒緩。
他在書房不只是工作,還有康復練習。
他能勉強走路,可以不用靠攙扶東西了。
這些天在家,沒有管理集團,也看到了不少身懷異心的人蠢蠢欲動。
現在只等著言晨告訴他凱特林那邊的情況了。
夜色深沉,小人兒已經在懷裡睡著,像是一隻嬌憨地貓兒,小手抱著他的大手,像是抱了一個玩具一般,捨不得撒手。
他心臟都軟了軟,不敢亂動。
就在這時手機亮了。
幽藍的燈光在黑夜中顯得有些詭異。
顧寒州拿起,掃了眼來電顯示,是言晨。
他微微攏眉,接聽了電話,言晨吐出沉重的話語。
「我查到到了,的確還活著,卻在凱特林的二少爺保護下,我無法得到更多的資料。他長什麼樣,什麼身份,和二少爺是什麼關係,我也統統不知。」
「那個二少什麼來歷?」「這個二少也相當的有意思,是蘭斯的弟弟,同父異母。其母親是來自皇室,家庭背景雄厚可怕。她有兩個孩子,一兒一女,從懷孕開始就意外不斷。尤其是她的小女兒,可謂是多災多難,雙腿殘疾,不能
言語,且永遠也長不大,等同於廢人。」
「這個二少也遭遇不少意外,但卻大難不死,且和蘭斯勢力相當。兩人都想拿到凱特林的唯一繼承權,內鬥多年也沒分出個勝負來,而這個就是二少的心腹。」「我查到一件事,蘭斯之前想動這個,估計也察覺到他是巨大的隱患。他的經商手段神乎其神,估計連你都要自嘆不如,這也是二少這麼多年,立於不敗之地的原因,全靠這個黑客幫助。他精通洗錢、比
特幣、並且是個職業黑客,常年掛在曼爾頓黑市懸賞榜上,傳奇人物,無人能及。」
「另外,你讓我留意帝都出沒的那群人,的確是凱特林的,但……是屬於私人勢力。露西婭要來了,你的新歡舊愛,可都要集齊了。」
最後一句話,畫風突變,變得揶揄起來。
顧寒州聽到這話,下意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