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侃?夏想一下興趣大增,最近秦侃動作頻頻,是想要在齊省最後的盛宴之中,分上一塊大蛋糕了?
「中紀委崔副,是我的故交。」
第一個消息,夏想是驚訝加饒有興趣,第二個消息,則讓他只有震驚了。先不提劉一琳和崔百姓是什麼故交——既然劉一琳以故交相稱,顯然關係非同一般——而是劉一琳主動提及崔百姓,是想表達什麼意圖?
因為毫不疑問,在接下來的一出大戲之中,夏想肯定會站在崔百姓的對立面。
劉一琳說完之後,一雙眼睛明亮而又期待地看向夏想,不說話,就等夏想的回應。
她和夏想並排坐在後座,車內空間能有多大?她距離夏想不過半米,眼神熱烈而身子微微前傾,一眨不眨地凝視的舉動,讓她的樣子別有一番難以言說的味道。
夏想無語了,這是哪一出?愣了片刻,他又笑了:「一琳,你想說什麼就明說,還想讓我猜?我一般只能猜中小女孩的心思,超過20歲以上的女孩,對我來說讀懂她們的心思就很困難了。」
劉一琳卻嫣然一笑:「夏的意思是說,你比較喜歡蘿莉了?」
「……」夏想啞然失笑,什麼時候劉一琳也變得風趣了?他搖頭說道,「不要詆毀我的光輝形象,你也知道我的為人,行了,不扯遠了,就說秦侃和崔百姓的事情……」
又一想,夏想收起了笑容:「一琳,從一個朋友的角度來說,我不希望你一來齊省就介入到齊省的紛亂的局勢之中,你需要半年到一年的緩衝期。」
「我也想置身事外,不過顯然不可能了。」劉一琳微微搖了搖頭,「不瞞夏,我和秦侃也是老朋友了,認識的年頭比認識你還長,而崔百姓……嚴格算起來,還算是我的一個長輩。」
夏想微微凝起了眉頭:「我只提醒你一句,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到了最后角力的階段了,你不管站在哪一方,都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意思是,勝,分不到勝利果實。敗,卻有可能背了黑鍋。
劉一琳默然一笑:「謝謝夏的提醒,我其實沒什麼想法,能躲多遠就躲多遠。我只想特意提醒你一聲,秦侃這個人,有時複雜,有時簡單,其實從本質上講,我認為他不是一個壞人。」
在政治上,很難用品德形容一個人的好壞,所以夏想並不關心劉一琳對秦侃所下的結論是正面還是負面,他只會在以後注意到劉一琳和秦侃之間的來往是否過密,另外,他更關心崔百姓的為人。
「崔百姓崔,和你關係很不錯了?」
「崔人也不錯。」劉一琳狡猾地笑了笑,「我希望你和秦侃,還有崔,都能相處愉快。」
夏想笑了笑,沒有說話,從認識劉一琳時起他就知道,劉一琳是一個有故事並且有深度的女人,他看不透她,不止是她的身世,還是她的性格以及她的行事風格,總有一種霧裡看花的感覺。
誠如今天的會面,本來一切順利,最後她非要主動上車,主動提及秦侃和崔百姓,最後卻只留下一個含糊其詞的結論,連她自己的立場都沒有表明,還真是只管提出問題,不管解決問題。
回到家中,曹殊黧還沒睡下——黧丫頭前天回到了魯市,在京城呆了一周左右,總算將夏東安置好了——正在上網聊天,一見夏想回來,她就拉過了夏想。
「連姐姐想和你說話。」
夏想只好湊到近前,視頻畫面中,連若菡穿著睡衣,笑得正開心。
夏想湊得近了一些,臉就有點變形,連若菡就一點不留情面地大叫一聲:「豬頭!」
夏想笑了:「遇人不淑,怎麼就沒有一句好聽話?」
「還好聽話,不罵你就好了。」連若菡很不高興的樣子,「都說了幾百遍了,你也不來看我一次!」
「……」夏想無語了,過了一會兒才無奈地說道,「你非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