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若菡自從劉世軒被抓之後,就不再經常露面,一消失就是一個多月,有時也會突然出現。和夏想見個面,吃上一頓飯,說一些她的旅遊和探險見聞,然後又會消失不見。夏想忙得昏天黑地,也顧不上多問她的事情,就當成一個不遠不近的朋友。
壩縣的冬天比夏想想像中還要寒冷,經常是零下二三十度的低溫,好在開山修路多用炸藥炸山,沒有凍土帶,不影響施工。看著熱火朝天的場面,夏想推算,明天春天的時候,就可以平整路面,和三山度假村的山路接通。
楊貝自從上一次見面之後,夏想就再也沒有見過她,後來有一次偶遇張信穎,聽她說楊貝離開了壩縣,好象是去了南方,具體是哪裡,連牛紅妹也不清楚。夏想暗暗感嘆,楊貝以為能徹底地遠離壩縣,就能永遠忘記曾經發生的一切?但願她能一路走好。
張信穎經歷過這一次變故,比以前穩重成熟了許多,就是多了一斤,不好的習慣,就愛眨著好奇的眼睛盯著夏想看,讓夏想渾身不自在,急忙說了幾句就藉口溜走。
雖然宣傳壩縣旅遊資源的熱潮不斷,有意前來投資旅遊度假村的電話也不少,但真正前來考察的人還是不多。畢竟壩縣封閉了太久,對大部分人來說,根本就不知道有壩縣的存在,突然之間就冒了出來,讓人們完全接受,需要一個過程。
場大雪過後,修路暫停,整斤,壩縣也似乎進入了冬眠之中,不但大街上行人稀少,連縣委大院的人也昏昏欲睡,提不起精神。大雪封山,又天寒地凍,誰也不願意出門,寒帶地區的經濟不發達,天氣原因也占了很大的因素。天一冷,人都不愛動,人一懶,人流就少,生意自然就火不起來。
夏想正在賈寨鄉黨委辦公室里,伏案疾書,書寫他的一份建議書《關於在壩縣推廣蔬菜大棚的可行性報告》,他準備早點整理出來,以便在來年春天之前,儘快提交上去。他擔心,明年三五月份,他就會被調回燕市,怕到時再寫來不及。
辦公室的窗戶是雙層玻璃,兩層玻璃間距刃公分,牆也是半米厚的加厚牆,屋裡還生了個爐子,饒是如此,房間內的溫度估計也只有不到舊度的樣子,凍得出不了手。夏想穿著厚厚的棉衣,捂得象個大熊一樣,儘管冷礙手都發抖。不過他還是咬著牙堅持,因為他知道屬於他的時間已經不太多了,原本想在壩縣呆夠兩年再走,可以親眼看到壩縣從一窮二白到解決溫飽,現在看來,只能把他的想法留下,讓李書記去具體實現了。
咚咚咚」,有人敲門,夏想頭也沒抬:「進來,門沒鎖。」
門一開,帶來一陣寒風,還飄進不少雪花。夏想打了個寒戰,本來快要凍僵的手更冷了,忙道:「快關門,快關門,太冷了
「這麼冷還這麼用功,真了不起連若菡的聲音突然響起小她穿著一身白色的羽絨服,緊身牛仔褲,腳下是一雙小馬靴。儘管是寒冷無比的冬天,但由於羽絨服有腰線,收腰收得恰到好處,當然也是因為她的身材足夠好。一點也不顯得臃腫,反而襯托得她蜂腰細腿,再有一張嬌嫩花顏凍得白裡透紅,與眾不同,亭亭玉立當前一站,沁人心脾。
縣想揉揉眼睛:「你沒事吧?冰天雪地的,幹什麼來了?」
夏想的話是透著一絲關心的味道,連若菡就開心地笑了:「閒著沒事,轉呀轉的,就不知不覺轉到壩縣了。」
「你要是真閒著沒事的話就老實地在京城呆著,別總出現在我的面前煩人夏想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中的筆,「沒看我正忙著呢,淨添亂
連若菡也不惱。好象知道夏想是假生氣一樣,她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好象我有快兩個月沒見你了,再說我每次出現在你面前,好象從來沒有給你添過亂子?反而都在暗中幫了你不少忙!你拍著良心說說,剛才的話,是不是太過份了?」
夏想就嘿嘿直笑:「那好,就明說吧,你來壩縣有何貴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