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同意了。」老古忽然又板起臉了,一臉嚴肅地說道,「但有一點小夏,就是你不能為了照顧我的情緒而影響了工作,正常的工作一定要出色地完成,才能在工作之餘,來京城看我。」「是,我記下了。」夏想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平常的時候,您也可以到燕市常住,燕市森林居有一處療養院,環境不錯,條件也好。您去了,我就可以隔三差五地去找您聊天。」
夏想想將他和老古之間的約定敲死。省得再節外生枝。
「爺爺,您怎麼就欣賞他了?」古玉看出了夏想用心,不快地說道。「我覺得他心眼特別多,主意特別快。說話又滴水不漏,一點也不實誠。反正我不喜歡他!」
夏想也不反駁,沖古玉一擺手:「承蒙誇獎。」
古玉氣得沖他一揚拳頭:「臉皮真厚!」
老古哈哈大笑:「知道不,我就喜歡他有時候突然出現的幽默感,小玉,你鬥不過他,就別為難小夏了。」
古玉。「哼」了一聲:「好女不和男斗!」
「好象還有下一句?」夏想假裝用力一想,「想不起來了,是什麼來著?」
「笨,是好狗不和雞斗!」古玉上當了,脫口而出。
「真聰明。」夏想樂了。
古玉醒悟過來,夏想是藉機罵她,氣得她伸夏想,夏想忙說:「女孩子還是淑雅一些好,不要動手。」
古玉就當真乖乖的住了手,還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睛,說道:「不好意思,一時衝動,我其實是淑女。」
老古樂開了懷,連聲說好:「好。好,看來我真有必要到燕市住一段時間,反正最近也沒有什麼事情。也是怪事,我的老部下天天求我去燕市住。我都懶竹飛。你一說。我就動了心。過了正月十五就動身,兒「
忽然間又想起了什麼,老古話題一轉,又問:小夏,我總覺得你還是跳出燕省省委好一些,外經貿部的動作挺大,易向師又有手腕,他充分利用這一次調你入外經貿部的時機,成功地引起了何東辰對燕省產業結構的不滿,如果我推測得不錯的話,何東辰將會對燕省有一次重要的視察。」
果然老古的推測和夏想的想法一樣,夏想也明白老古走出於對他的愛護,就感激地說道:「多謝您的關心愛護,我覺得有時候有知難再上才能在複雜的情況下,發現平常不可能出現的機會。」
「冒險的機會主義者。」古冉對夏想的說法嗤之以鼻。
夏想不理她,只等老古開口。
老古微微閉眼,過了片復。臉色不善地說道:「冒險主義不可取,機會主義也不是正途,不過我研究過你的履歷,發現你的官場之路,總在關鍵的時刻猶如神助一樣,小夏。你告訴我實話,你是不是藏著什麼巨大的秘密?」夏想急忙搖頭:「沒有,我是一清二白的出身,哪裡有什麼秘密?可能是您想多了,許多驚險的時候。我也是咬牙才挺了過來,也是本著對共產主義事業的無比真誠之心才捱過了難關。」
老古微微點頭,古玉卻對夏想的說法再次露出鄙夷的神情。
夏想自然有一個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也是他的安身立命之本,絕對不能外傳,否則說不定會被安全部門抓起來,當成研究的對象。
和老古談了差不多十幾分鐘,手機就響了,一看就邱緒峰來電,知道他以為自己玩起了失蹤。夏想就向老古抱歉地笑笑,老古大度地一揮手:「你是邱家請來的客人,先要照顧邱家的情緒重要。」
夏想和老古揮手再見,下車之後,老古讓司機開車。
古玉不解地問:「爺爺,你讓他當生活秘書他還不願意,太自視清高了吧?你明明告訴了他燕省會有動盪,他還賴在燕省省委裡面,你說他是有出息,還是沒本事?」
小玉,你難道沒有發現邱家對他的重視程度?還有他和梅家的關係也是不錯,聽說,和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