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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之後,正在晾著頭髮,福子便敲門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兩個四十來歲的婦人。
一見屋內那明月生輝,宛若仙女的花慕青,兩個婦人登時都驚呆了。
可從來沒見過這麼絕色的少女,那容貌舉止間,根本就不是凡間女子啊!
尤其一雙水澄澄的眸子,就像天上的星辰落在那黑色的碧泉里,璀璨得叫人眼花繚亂。
福子一回頭,就見兩個婦人愣在門口,傻乎乎地盯著她家小姐看。
不由心有榮焉。
得意地抬了抬下巴,斥道,「還傻站著幹什麼,當心灌了冷風進來,凍著我家小姐。」
婦人連忙應了,磕磕巴巴地匆匆走進來,一邊擺上飯菜,一邊恭維,「活了大半輩子,當真是沒見過小姐這般的仙女,可真是開了眼界了。」
另一個婦人也是滿臉堆笑,「一見小姐,便知是大戶人家的千金,這通身的氣派,嘖嘖。」
花慕青沒回應,春荷在旁邊笑道,「多謝二位媽媽。」一邊遞出兩個小荷包,裡頭裝了幾兩碎銀子。
兩個婦人大喜,一疊地又說了許多的好話,便躬身退下了。
春荷上前,用銀針試了試那飯菜,見無異,便給花慕青布菜。
花慕青卻並未怎麼吃幾口,便放下了。
看門口站著的福子,想了想,說道,「讓鬼三過來。」
不一會兒,鬼三進來,看了此番常服披髮的花慕青一眼,便立刻低下頭去。
福子在旁邊嫌棄地撇撇嘴,瞄了瞄他身上的太監服,更加不滿。
便聽花慕青淡淡道,「這驛館不安生,看顧好晟兒那邊。」
福子頓時一驚,「這裡不安生?這……」
春荷也看向花慕青。
鬼三卻道,「主公已經吩咐過了,讓屬下轉告小姐只管安心休息,不必擔心。」
這話可不像是慕容塵會說的,怕是鬼二多了句嘴。
花慕青也不在意,點點頭,讓福子撤下飯菜。
福子有些擔心,「小姐都好幾日不曾好好吃飯,可是不對胃口麼?奴婢去給您端一碗……」
沒說完,花慕青卻已經道,「都下去吧。」
鬼三看了眼那幾乎未動的飯菜,心想著,莫不是小姐發現這是主公特意讓準備的了?
一出門,便讓鬼六去告訴已經去了城裡與眾從山城官員周旋的慕容塵。
然後副戒備地守在驛館之內。
驛館外,一處通往叢山之中一座名叫五里山的小道上,兩個彪頭大漢蹲坐在路邊。
一人黑瘦兇悍,一人左臉上一道猙獰刀疤。
兩人喝著酒,不時說幾句葷段子,似乎在等什麼人。
不一會兒,就見一人從小路那頭匆匆奔來,定睛一看,正是給花慕青送飯的其中一個婦人!
刀疤大漢站起來,不滿地埋怨,「怎地今夜這般磨蹭?瞧瞧都幾更天了!」
婦人擺擺手,先是喘了口氣,然後雙眼冒光地笑道,「來了頭肥羊!」
大漢也是滿臉一喜,黑瘦的男人問:「是什麼樣的人?」
婦人道,「瞧著該是個高官的貴女!」
刀疤大漢一聽就有些乏味,「女人咱們寨子裡多了去了,再說了,這樣的女人擄回去,那些高官為了面子,恨不能讓她即刻死在外頭,哪個還肯花銀子贖人。倒不如一些官家子弟有用!」
可婦人卻連連搖頭,一臉嫌棄地無視了那刀疤漢子,只對黑瘦的那個說道,「這貴女,當真是我這生平所沒見過的標緻人兒!那相貌那身段簡直……」
刀疤漢子又不耐煩地打斷婦人,「再標誌,能有咱們老大前段時間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