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一切的,還有我師父。」
宋宵微笑著將忘塵拉入了這個漩渦中。
在對上忘塵那冰冷視線的一瞬,宋宵整個人仿佛被擊中了,大口吐血,眼前一片昏暗。
斷浪的手按在宋宵身上,擋住忘塵的攻擊。
「這」斷浪臉上有著驚訝,他望著忘塵:「忘塵前輩,您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誰能想到,宋宵會說做出這一切的人,是忘塵老祖。
說起來,忘塵雖說名聲在外,可在藏劍宗中,存在感其實並不高。
在這之前,不少人被懷疑,幾個長老輪流被清查一番,唯獨沒人懷疑到那總是閉關的忘塵身上。
如今想想,也是對方藏的好。
「一個孽障說的話,也能當真。」
忘塵並未動怒,他的語態一點不像被人揭破陰謀後的氣急敗壞,反而氣定神閒的,讓人忍不住去想,是不是誤會了他。
「孽徒,你說這一切是本尊讓你去做的,你有證據嗎,若是再敢妄言,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甩著袖子,端著自己老祖的身份,好似不願和這些人計較。
「不會是老祖的吧。」
有人小聲說著,忘塵老祖和藏劍宗淵源那麼深,如果是忘塵,那豈不是這些年來,藏劍宗都沒什麼秘密能藏得住。
想想就覺得可怕好吧。
「斷浪,你身為刑罰堂堂主,執掌一峰,什麼時候也學會道聽途說了。」忘塵問責斷浪,那壓迫過來的力量,讓斷浪略顯壓力。
雲天剛想動,就見到斷浪丟過來的眼神,暫時擱置。
「斷浪道友,雖說這事我們只是旁觀者,可忘塵前輩身份特殊,若沒有確鑿證據,有些話不可說啊。」
相如的開口是一些人想不到的。
之前還咄咄逼人的相如,這會又站在忘塵這邊,生怕不能攪亂藏劍宗的渾水般。
對於相如這種明謀,還真不好說,畢竟人家言之有理。
「我有證據。」
這突兀的一聲,非常陌生,卻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看過去,才發現是一個身著灰衣的弟子,長相普普通通,唯獨那雙眼,足夠清澈。
很多人不認識來人,疑惑看過去。
來人在一堆懷疑震驚中,頂著壓力走到所有人面前。
「我叫張子金,是忘塵老祖座下的一個灑掃弟子。」張子金說著自己的身份,他的目光隱晦的從陸韻身上略過,帶著幾分來得及時的慶幸。
「近一年,老祖身邊的瑣事都是我在打理,半年前,老祖出關之前,見了一個人。」
說著,他拿出留影石。
這石頭的作用眾人都知道,不少人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張子金的修為很弱,如今也就一個築基期,可基礎打的很牢固,這也是對方被選拔進入內門,甚至成為老祖身邊灑掃的原因。
這樣的人,放在整個藏劍宗中,自是泯然眾人,而此刻,萬眾矚目。
留影石被打開,影像的最初,就是老祖所在無欒峰的畫面。
「我用留影石,本來只是用了記錄日常一些修行上的問題所在,準備找機會請教一些師兄的。」
裡面的場景變化的很快,裡面的張子金,的確在鑽研修行,直到一道聲音出現,是忘塵的。
「都說了,不要再來這裡找我。」
忘塵的聲音帶著冷意,很容易分辨。
也是在這一聲出現後,忘塵忽然出手,一掌逼退斷浪後,就要殺人滅口,而這次的目標是張子金。
那速度,即使斷浪有所防備,也擋不住。
好在雲天也在戒備著,將張子金拉到紀紅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