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孟總為了女兒還真是夠拼的,當然我也知道,這個營銷副總和一百萬的年薪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我還是無法理解,一個建立在錯誤方向上的自信對一個人的發展真的有那麼重要麼?
當然也許對於孟總那個位置,也就是孟聽雲將來要坐的那個位置來說,這份自信可能是極其重要的。
對於我而言,孟總開出的條件無疑是具有誘惑力的,當然不止是那雙倍的年薪,更重要的是平台,在他公司做營銷副總拿這些年薪,和在乙方廣告公司拿這些年薪的意義自然是不一樣的,一個好的平台對人的提升是無法用工資來估量的。
但我還是拒絕了他,我說道,「孟總,感謝你的賞識,我也十分理解你對小孟望女成鳳的殷切,但是我有我的原則,就像你說的,這份自信對我同樣很重要,希望你也能理解我。」
當我準備說出這些話之前,我估計他可能會勃然大怒,因為我想,以他現在的位置,應該很少有人敢拒絕他吧。
沒成想他聽了以後,卻釋然的笑了,說道,「很好,年輕人能堅持自己的原則,不為誘惑所動,很難得。我尊重你的決定,但是我希望你還是能考慮一下,因為這確實對小雲確實很重要。」
這讓我十分猶豫,倒不因為他開出的條件的誘惑力,而是面對一個對子女有殷切期望的父親,我實在是不忍心拒絕。可我不拒絕,就意味著我要認輸。
我正猶豫,他說道,「不必著急回答我,好好考慮一下,我想你應該清楚在我的公司發展的意義。」
我只好打住。
他站了起來,結了帳說道,「走吧,你開車了沒有。」
「沒有。」我說道。
「那我讓司機送你。」他說道。
「不用,不用。」我連忙拒絕道,「我住的很近,走過去就可以了。」
他也沒再客氣,微笑著跟我作別,然後上了一輛奧迪車。
回到家,柳如月已經做好了飯,就等我回來呢。
這幾天雖然她腿還沒有恢復,但飯做的很及時,以前雖然她也做,但沒有這麼及時,以前大部分情況還是看心情。
我想她這是對我的一種彌補吧,但這樣一來更讓我於心難安,只有我知道,真正應該彌補的人是我。
「法庭已經通知我了,後天開審,咱們幾個都要出庭。」柳如月吃飯的時候說道。
「太棒了!」張雅說道,「後天就可以看到金大中那幫人站在前面,被手銬銬著,即將面對幾十年的牢獄的樣子了,真爽!」
「對了,今天有個人給我打電話,說是什麼電視台《濱海生活》欄目組的,要採訪我。我覺得可能是騙子,就給拒絕了。」柳如月說道。
我笑了,說道,「不是騙子,我想明天要採訪你的媒體應該不少。」
「真的嗎?」柳如月看著我說道。
「當然,這次的微信事件很成功,比我預想的要好的多,昨天我那個公眾號的朋友就打電話說有媒體想採訪你。」我說道。
「天哪如月,你就要紅了!」張雅說道。
「我可沒興趣。」柳如月說道,「只要能讓金大中那個王八蛋老老實實的在監獄待著就夠了。」
「放心吧,這回他們就是想找關係,也沒人敢幫他,輿論聲勢這麼大,大家都盯著呢,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徇私枉法。」我說道。
「這還得多謝謝你。」柳如月客氣的說道,「要不是你,我哪兒懂這些?沒準兒過兩天這王八蛋又出來了,那我可就真的永無寧日了。」
「跟自己人還客氣什麼呀。」張雅笑道,「如果實在想謝,就別玩虛的,以身相許就是了。對不對於浩?」
我笑了起來,柳如月瞪了張雅一眼。
第二天我一去公司,劉總就來找我。
「我跟你說啊,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