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黑珍珠,性格真是古怪,難以伺候,惱火。
我出來外面,都不知道要給她買什麼禮物了。
正想著,我手機響了,是強子打來的。
我問強子什麼事。
強子低沉著聲音,說道:「警察查到最新的消息。」
我問:「不好的消息?」
強子說道:「警察調取監控發現,那兩個人,那兩個嫌疑人,出了酒吧後,上了一輛麵包車,套牌麵包車,跑了,往沙鎮方向,然後,到了沙鎮後,開進了彩姐的酒店停車場。」
我呵呵一聲,說道:「開進了彩姐酒店的停車場?」
強子說道:「是的,然後,警察去那裡查找監控,那兩人下車,上樓,之後的監控就沒查看到他們去了哪裡了,那車子停了一夜,第二天,兩人取走了車子,開去了郊區,查不到了。」
我說:「媽的,彩姐!」
強子說道:「兩個保安安檢不過關,我要整死他們!」
我說:「開除就行了,不需要整死,即便是保安查的嚴格,他們也會想辦法通過別的渠道進酒吧。」
強子說:「好的,警察也去找了他們酒店的人,查了,沒有線索了,已經斷了。」
我說:「我他媽的去找彩姐聊聊!」
強子說:「也許有人栽贓給她,也許真的是她這麼幹。」
我說:「我先找她談談再說!」
我掛了電話後,直接打車去彩姐那邊,畢竟不遠,一會就到。
到了那邊,輕車熟路,在她們酒店大樓下,直接上去了。
然後,到了彩姐所在辦公樓的那一層,被一女的攔著了,我直接說找彩姐。
彩姐很大的可能就在,我如果打電話,她未必接,最近她惱火我,我直接殺來這裡,我看她如果在,是見還是不見。
那女的一聽我找彩姐,她以為我和彩姐約好了,而且她也見過經常找彩姐了,然後她直接電話通報。
彩姐同意我進去。
我去了彩姐辦公室。
彩姐坐在辦公室,看著建築設計圖一樣的一張圖。
看到我進去,彩姐把設計圖一放,也不和我打招呼,喝了一口咖啡。
我問道:「你好彩姐,我想問你一件事,希望你能如實回答,可以嗎。」
彩姐說道:「你憑什麼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
她看來,是要和我針鋒相對了。
兩個熟悉的人,走到這一步,不得不讓我感到痛心。
我說道:「抱歉,我語氣有點沖。」
她看了看我,說:「禮貌還沒學?」
她用著跟剛才黑珍珠一樣的質問的口氣來質問我。
我看著她。
她一會兒後,感到我的氣焰被壓下去了,說道:「什麼事。」
我說道:「我們那邊酒吧失火的事,嫌疑人跑到這裡來。穿的是黑衣幫的衣服黑衣幫的打扮。」
彩姐說道:「我知道。」
我説:「你知道?」
我心裡想,他媽的該不就是你派人去乾的吧。
彩姐說道:「警察來查過了。」
我說道:「是吧。」
彩姐說道:「警察什麼都沒查出來。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來這裡,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兒。我覺得,你該不會是懷疑是我派人去燒你們酒吧吧。」
我說:「呵呵,這個倒沒有,我只是想問問,畢竟,我們酒吧突然被人放了不明的易燃物,直接燒了,被封了,被關門了,這損失挺慘重。然後呢,我就是來問你一點意思,你覺得會是誰做的。」
彩姐看了我許久,才說道:「我覺得你根本就是在懷疑我,我覺得很痛心,想不到你會懷疑我。」
我的確是在懷疑她,但是,我